范良极一拍头,说:“光顾着拾掇你小子了,忘了我那贤惠的弟妹了。 ”
李帆看范良极上套了,就顺着话,说:“要不这样吧,我还是追我一个妻子吧,这样既可以照顾咱们的赌局,又可免得我家中失和,范大哥你说怎么样?”
范良极说:“你小子真是诡诈啊,你想的可真美,没门!”
这个时候,左诗和谷姿仙从屋里也出来了,两人手中还各拿着一坛左诗新酿的酒。
左诗将酒放在范良极面前,说:“范大哥,这是小妹我自酿地酒,比酒楼里卖地要强上许多,你留着喝吧,喝完了再来拿。 ”
范良极面对自己这今天新见的弟妹,这平时挺利索地嘴皮子又不听使唤了。
谷姿仙说:“相公,范大哥刚才你们说没门呢?”
李帆拿眼一瞥范良极,范良极像真是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似的,脑袋不停的往下低。
李帆说:“我刚才说结识了范大哥,那可真是值得庆祝一下,我说咱们应该到京城最贵的馆子里请范大哥吃一顿,我刚说道咱们家请客,范大哥就急了,说没门。 范大哥的意思是说,他高兴,所以这客非要他自己请,是吧,范大哥。 ”
范良极一听,当然知道这是李帆在给自己下套,可是还是没有办法的点头,说:“是啊,今日见过了两个妹子,怎么能你们颇费呢,这客当然还是大哥我来请为好啊。 ”
李帆说:“那范大哥你看这客是在哪儿请呢?”
范良极说:“自然是要在京城最好最贵的地方了。 ”
李帆说:“那是一定要有最好的酒,听最好的曲的地方了。 ”
范良极说:“那是自然了。 ”
李帆说:“那满京城,只有怜星舫有这个标准了。 ”
范良极说:“那就在怜星舫吧!咦,这怜星舫怎么就这么耳熟呢?”
范良极看着左诗和谷姿仙捂着嘴的样子,也想起来怜星舫是地方了,明白这又是上了李帆的当了。
等左诗和谷姿仙告辞之后,范良极一下子挑了起来,说:“你小子可真会趁火打劫啊,算盘打的可是真精啊!”
李帆说:“那还不是都靠范大哥你照顾吗?”无错不跳字。
范良极说:“你小子少打马虎眼,我非得找个法子治治你。 ”
李帆说:“范大哥,你还没想出咱们那赌约怎么办呢吧?无错不少字”
范良极眼睛这么一转,说:“我说老弟啊,你看哥哥我刚才是没想周全,你看要不这么办,就照你刚才说的那样,你就追我那两个弟妹吧,不过呢...”
李帆说:“不过呀?”
范良极说:“虚夜月那小丫头的事也得照旧。”
李帆说:“这是个说法啊?”
范良极说:“刚才我这么一琢磨,这追自己的妻子确实是更加有难度,不过既然咱们要比,就将这难度加的更大一些,你不单要全心全意的追求我那两位弟妹,还要让我那两位弟妹真心的答应你,让你追求虚夜月,然后又要不经过虚若无而将虚夜月追求到手。 这样才算你赢。 这样的赌注,你可敢应吗?”无错不跳字。
李帆明白追求自己的妻子,这其实才是真正的难题,不过这也正可以让自己借着这个机会弥补一下两位妻子的遗憾。
趁着这时局还没有到关键之刻,就让自己陪着她们享受这难得的平静吧。
(昨天是老**五十岁生日,今天又是母亲节,我就请了两天假,回家陪老妈了,玩了两天,昨天的那章给耽误了,真是对不住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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