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帆已经通过秘密手段让凌战天派遣一些在江湖上鲜有露面的帮手,只是现在还没有来。
这一年的时间,左诗的变化也很大,由于家庭生活很美满,整个人显得很活泼,在加上雯雯已经有一岁了,不再需要她时时刻刻照顾在身旁,有买的丫环照顾就可以了,所以在海帆的怂恿下清溪流泉也终于在她的手上诞生了。
海帆看着当空的圆月,不禁感慨圆月还真是自己的福星啊,前面的不说,就说自己现在经营的邀月楼能否顺利的大开局面就要看今天的赏月会是否成功了。
海帆在浙江的时候偶见一个番商,他手里有几块偶尔制出来的玻璃,只是当时没有人认识这种东西的价值,就被海帆以极低的价格给收进了,本来海帆还想投资到这里,可是一打听才知道这也只是偶然下得到的,根本没有任何保证能够再造出来。
死心的海帆带着这几块玻璃一同上了路,到盘下邀月楼之后,突发奇想将这几块玻璃放置到屋顶,并且以此为卖点,吸引武昌的一些文人墨客在月圆之夜一同来赏月。
不理会那些酸人在那里不知所云的胡诌,海帆也知道了今夜过后,自己的酒楼就会在武昌成为一个话题了。
就在雇的伙计准备打烊的时候,从门外又进来一位客人。
此人年进中年,容貌俊伟,一身白衣,雄然直立,进门后只点了一壶酒,对还想说什么的小二说:“喝完就走,不会耽误太久的。”
海帆从二楼下来,第一眼就看见了这位平生仅见的美男子。
“是他?”海帆的心里不禁一阵猜测,只是这人身边没有那一件长达丈二的显眼兵器。
海帆下来之后,将还没有正式供货的清溪流泉拿出了一坛,亲自给客人倒上之后说:“这是本店自制的米酒,希望客官能够喜欢。”
那俊美客人拿着酒杯说:“怪不得这里人都说邀月楼怪呢,看了掌柜的你,某家还真是才有体会啊。”
说完,将酒一饮而尽。
海帆也没有太在意客人话中的深意,他接着说:“不知客官打哪里来啊?”
俊美客人大喊了一声“好酒”,细细品味了余香后说:“掌柜的,看你店中这美酒也知定有好酒之人,岂不闻唯有饮者留其名之说,你如果非要问,那你也可以叫我饮者吧。”
海帆知道是不大可能从来人口中套出什么了,只看见客人掏出一锭金子放到了桌上,抄起还有许多的酒坛,就要转身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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