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帆心里有些好笑,可是这面上却做吃惊状,因为他从朱元璋脸上那份急切联想到了一个天大的机遇。
李帆说:“吴先生此话怎讲?”
虚若无说:“李老板你的人中极短,有短寿之相,可是有高人为你提高了前额,这样你的眉心就宽了很多。这双眉的间距关乎一生的运势,李老板的面相被高人改过之后,是下窄上宽之相,虽有荆棘但是却是一条贵路。”
说道这里,虚若无一脸向往的说:“这位高人强过吴某甚多,真想有机会当面请益。李老板,这其中缘由,吴某说的可对,是不是有什么不便直言的呢。”
李帆一脸吃惊的看着虚若无,朱元璋则是急切的等待着从李帆的嘴里听到一个让他如愿的答案。
三人之间短暂的冷场,以朱元璋的开口作为了结。
他对李帆说:“李老板,是不是认为我们有什么不轨之心,我们虽然算是初见,但是你也可以看出我们不是那些个凡夫俗子。”
虚若无在一旁帮了李帆说了一句:“陈兄,这事情关乎别人辛秘,我们最好不要强求。”
李帆看这火候差不多了,就将刚才在心中酝酿的一个弥天大谎说了出来,他面带歉意的对两人说:“二位先生,不是李某不愿直说,实在是事出有因。”
虚若无说:“那么李老板能够跟我们详细的说说吗?”
李帆说:“李某虽是初见二位先生,但是也能预见二位不是普通人,至于二位到底是什么身份,李某有点不敢知道,既然二位有兴趣知道此事,那么李某就给二位先生说说。”
这个时候,李帆好像在回想着什么,然后接着说:“两年多之前,我陪贱内为岳父守灵之时忽然晕倒,转眼间就不省人事了,等我在次醒来的时候已是三天以后了,我一睁眼就看见了贱内身边站着一位白眉白发满面红光的仙师,他给我批的命跟吴先生说的一样,我当时听了也很沮丧,贱内更是当时就恳请仙师解救。那位仙师说,他也是灵智突闪才到我家门外,听到贱内的在家里呼喊,这才不请自进救了我一命。他说既然我跟他有这么一段机缘,就逆天而行为我改命,当时我只记得他将手指放在我的眉心,一股气息自此灌入,游转全身后又回归眉心。当我在此张开眼的时候,仙师就要走了,他临走前对我说,说是如果我五年内能够保得平安,那么将来自会有大富大贵。”
朱元璋惊呼:“果然有这等事,那么那位高人是否还会再履凡尘呢?”
李帆说:“仙师曾经说过,如果我五年内被人害死,会替我报仇后为我寻一风水宝地图下世富贵,如果我平安度过五年,会在次与我相见了却这份机缘。”
朱元璋嘴里喃喃的说:“五年,那么还要有两年多光景啊。”这样的朱元璋还怎么会让人联想到那个杀伐果断的铁腕帝王呢。
李帆看着虚若无直盯盯的眼神,抛出了最后一块猛料,他说:“最后,仙师又给我说了两句奇怪的话,说是如果有一位姓朱的贵人过问我的事的话,让我转告他。”
李帆的这句话让朱元璋刚才还缥缈的眼神立刻散发着精光,不是那种急切的目光反而带有几分寒意。
虚若无也是盯着李帆的目光,只要从中看到一丝的闪动,那么李帆可以想象自己会是一个怎样的处境。
朱元璋问:“欧?那位仙师最后说了什么?”
李帆说:“虽然仙师没有告诫我不要将此事告知旁人,所以我将我身上的事讲给两位先生听不算什么,但是最后那两句话是仙师指定让我将来讲给一个姓朱的贵人听的,如果我讲给两位先生听,那么我将来怎么面对仙师啊?”
虚若无说:“李老板把话说了一半又打住,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再说我们也有一位好友确实姓朱,是皇亲国戚,算得上是一个贵不可言之人,你将那位仙师所言之话讲给我二人听,我们自会讲给我们那位朋友听,这样就不会陷李老板于不义的地步了。”
朱元璋也说:“我们确实有位姓朱的朋友,这点我们不会有半句骗言。只要李老板告诉我们之后,我们绝不会外传的的。”
李帆有些为难的看着两人,踌躇了好一会才说:“我也相信二位先生不是说谎之人,我就将仙师最后那两句话说个你们听,除了你们那位姓朱的朋友不要外传了。”
虚若无说:“这点李老板大可放心。”
李帆说:“仙师让我转告那位姓朱的贵人的两句话是:‘逢七益淡,盛极而衰’。”
朱元璋还在琢磨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虚若无的眼光一阵暴闪,最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向后靠在了座椅之上。
朱元璋看到虚若无这个样子知道他是有所领悟了,他有点急的问:“吴兄,是不是你知道什么了,快告诉我啊。”
虚若无看了看李帆,对朱元璋说:“我也只是猜出了几分,等我们和朱贤弟聚在一起的时候,咱们在仔细参详。”
朱元璋知道自己今天是有些太过反常了,既然知道虚若无参悟了几分,那么也就不急于当场就知道了。
双方刻意的转变话题,让这内舱的气氛又活跃了许多,特别是等怜秀秀重新回来的时候,伴着无双的筝艺,几个人也暂时将心思放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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