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帆守在门口,直到厉若海拖着有点疲惫的身躯从楼上下来。
李帆说:“风兄的伤应该有所好转了吧。”
厉若海说:“你就那么肯定我不会杀了他,一了百了,让庞斑功败垂成吗?”
李帆说:“前辈要是想杀他,他又怎么会多活这么好几年了,他是前辈唯一的徒弟,承载着的是您一生的心血,前辈怎么会把他亲手毁去呢?”
厉若海看着李帆说:“你怎么就这么清楚的猜透我的想法呢?是的,如果我想杀他,早在他叛出的那一刻起,他就是有十条命也早死了。我一生就收了这么一个徒弟,当年我将还在襁褓中的他缚在身后,力战当时名慑黑道的‘十只野狼’的时候,我又怎么会知道我拼死维护的竟然会是一个叛徒呢。”
李帆说:“前辈一生未曾婚娶,风兄虽说是您的徒弟,其实何尝不是您的儿子啊。”
厉若海说:“是的,自从我那苦命的弟弟死了之后,这个畜牲就是我唯一的亲人。所以即使那年他大破我一手调教的十三夜骑于荒郊,名动江湖的时候,我也没有去找他。我太了解他了,他是绝对不会跟我动手的,我下不了手,我厉若海不能下手杀死这个绝对不会反抗的徒儿的。”
李帆知道厉若海对风行烈的感情,他看着厉若海此时才将那脸上一抹鲜艳的血色压下去,回复到平时的白皙。厉若海知道庞斑就在武昌,还在挑战庞斑之前出手救下风行烈,这份护犊之情怎不让人感动。
李帆说:“风兄的伤,这天下也只有伤他的庞斑,和最熟悉他根底的您能治了。”
厉若海说:“虽然我也算尽力了,但是庞斑的手段却也非同一般,他的体内还是存在着一个可以致命的隐患的。其实,我救下他还有第二个原因,就是我不想看到一个拥有将来挑战庞斑潜力的绝世奇才就这么毁了。”
李帆说:“风兄确实是资质非凡,值得前辈救护。”
厉若海说:“见到你之前,这江湖后起之辈中我还没有见到过有本领超过那个孽徒的呢,不过这年来,江湖动荡,却也引出了不少青年俊彦,只是够分量在江湖上立稳脚跟的还是不多。如果行烈内伤痊愈,算一个;那个我还没有见过的方夜雨也应该算一个;在一个就是你了,而且我也可以肯定你比另外两人有着更强的战力。以我的眼力也只是看透了你八成的潜力,但是我也要告诫你几句,如果是前几年,你本身的潜力在加上你浪大叔的照护,你是有足够可能成长到一个少人能够企及的高度的,但是现在江湖态势太过诡异,如果你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在你大成之前,就被别人当作一个潜在的必须被除掉的威胁的。所以你在注重自身的同时,一定要记住不要冲动。”
李帆说:“前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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