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城冷也沉默了,这个问题确实是阻挠虚夜月幸福的最大障碍。
虚若无站起来,走到窗前,望着外面互相追逐的蝴蝶,低声的说:“可惜了!可惜了!”
荆城冷将虚若无这两句感叹听到了心里,也明白这两句的含义。
第一声可惜,是叹息这么一个青年有可能再也无命出现在这世上。第二句可惜,是叹息李帆和虚夜月终究是有缘无份。
虚夜月一路上不知道撞到了多少东西,当她回到左诗居住的厢院的时候,才略微收拾了一下心神。
左诗心不在焉的做着针线活,旁边是虚夜月的七娘,于抚云在逗弄着雯雯。
左诗看见虚夜月进来,连忙停下了手中的活,赶过来问:“小月,怎么样,有我夫君的消息吗?”
虚夜本就有些迷糊,在加上左诗的追问,差点就说漏了嘴,她整了整思路说:“诗姐,还是没有李大哥的消息,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玩的都忘了回家了,等等哪天他回来了,我帮着你一块教训他。”
左诗很平静的坐了下来,对虚夜月说:“小月,你每次撒谎,都会玩弄衣角。其实,这些天我都有些预感,这么长没有消息是不可能的。那天我都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们去游湖,可是我却失足掉进了湖里,就在我自己都绝望的时候,我清楚的感觉到夫君的手和我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梦里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我心里有一种感觉,夫君他是遇到了困难,也许是很大的困难,但是那双紧握的手告诉我,夫君最后还是会安全回来的。哪怕我们之间隔挡着生死的考验。”
雯雯也从于抚云的怀里挣脱,粉嫩的小手摸着妈妈的脸,娇声娇气的说:“娘,是不是爹爹要回来了?”
左诗捏着雯雯的鼻子,说:“是啊,等爹爹回来了,让他看看咱们的小雯雯变得多漂亮。”
虚夜月也是半蹲着,只是她没有像左诗那样管住自己的眼泪,雯雯轻轻的替她擦着眼泪,说:“月姨,你怎么哭了?”
虚夜月摸着雯雯的头,一直在摇头,说不出话,只是这眼泪划过她娇艳的脸庞,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上。
于抚云看着这几个人,只是自言自语似的说了一句:“心中有牵挂,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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