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甄素善的聪慧当然能明白鹰飞的苦衷,她说:“我还没说什么呢,你们就想动手了,这种决议我可不认。”
戚长征说:“怎么样,不敢了吧?”
甄素善说:“没有什么敢不敢的,我知道现在你们的确占据优势,但是我也有足够的交换砝码。”
李帆说:“那我们就洗耳恭听了。”
甄素善说:“两位看到瞿军师头上的那些金针了吗?那是我们西域的独门密法,如果不是由我亲自解除,瞿军师很可能有些不太好的变化。怎么样,这个解释行吗?”
戚长征说:“那你究竟想怎么样啊?”
甄素善说:“临别之前,戚兄就不容我把话问清楚吗?”
戚长征听出了她话中流露出的含义,他没有打算再和她说话了,他总感觉到和这个女人说话比真刀真枪的杀敌还要费劲。
李帆看了一下重新将目光钉在鹰飞身上的戚长征,对甄素善说:“既然夫人有意放行,那么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甄素善说:“什么放行,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保命而已。我想问问二位,你们这么走了,难道不等你们的兄弟了吗?”
“兄弟?”
“是啊,先前那声警报不是你们用的声东击西之计吗?”
李帆也想到了先前那声警报的可能是因为蓝天云的死被发现所导致,至于兄弟之说,李帆没有说话,就留给甄素善自己去猜测吧。
甄素善看李帆不想说,就问了些别的:“二位是什么时候离开长沙的啊?怎么又突然出现在这里了呢?另外,那些人是不是也都全部从长沙出来了呢?”
李帆先前同意甄素善提问,还以为仅是关于今夜的话题,反正秘道之事已经暴露,也没有打算隐瞒什么,可是她一上来就问了这些他无法说的问题,这就显得自己有些失信了。
甄素善看李帆的样子,知道也问不出什么了,索性就站了起来,说:“我去给瞿军师解制,要不要和我一起过去呢?”
李帆对戚长征说:“长征,你去将船只准备好。”
甄素善对鹰飞说:“将瞿军师放在地上吧。”
鹰飞说:“夫人,你就不怕你解开了瞿雨时身上的禁制,他俩将瞿雨时带走之后翻脸吗?”
低头忙碌的戚长征,说:“我们不会像你那么卑鄙。”
甄素善说:“放下吧,我相信他们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甄素善将瞿雨时头上的那些金针按照一定次序的收回,然后将瞿雨时交到了李帆的手中。
李帆拖着瞿雨时的后背,真气流转之下也明白甄素善确实没有做手脚,他将瞿雨时扶到小船上去了。
戚长征将机关打开,一条窄窄的石缝渐渐洞开,不过也仅局限于这条船能通过。
戚长征将瞿雨时安置好后,对还在洞里的李帆说:“走吧。”
越是到这个时候,李帆越是警惕,不过甄素善也确实没有动手的意思,等李帆也上了船之后,甄素善说:“这次算是你们赢了,不过我相信咱们还是会见面的。”
李帆回过头说:“那是一定的,说不定哪天你真的做了蒙古的皇后,会收到我们的贺礼的。”
李帆这看似八竿子打不着的话,却让甄素善和鹰飞继那张李帆丢过去的写着她闺名的纸条后,再一次有了那种被背叛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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