硅谷清晨,一位消瘦的年轻人正在进行日常的晨跑,等到他晨跑完毕之后顺手把自家院门口的报纸捡了起来,一看标题便皱起了眉头。
《我们不作恶》
很简单的五个字,一看就能让人联想到谷歌。
年轻人嘴里喃喃自语着:“他们也决定拖吗?”
嘀咕了一句之后,他便把报纸丢到一边,拿毛巾擦了擦汗,这个年轻人叫扎克伯格,是哈佛大学的一名肄业生,同时也是非死不可的创始人,嗯,勉强算是创始人吧。
因为按照陈意的价值观来看的话,要是没有扎克伯格,非死不可很大概率不会崛起。
但按照主流的道德价值观来看的,点子不是他出的,软件算法也不是他弄的,他只是负责敲代码并不停的修复漏洞维护网站运营而已,而提供点子和算法的合伙人们不是在泡妞就是在参加哈佛那些社团的多人运动。
所以陈意认为单从这一点上来看,不吹不黑,没有那些创始人,扎克伯格做其他的业务成功的概率也很大,但要是没有扎克伯格,非死不可估计真的就“非死不可”了。
待扎克伯格将脸上的汗水都擦干之后,才拿起报纸仔细点阅读。
“谷歌执行总裁埃里克发表公开声明:纪录片《是谁在左右我们的认知?》开播之后,立刻让我们引起了重视,并成立了相关调查小组。
据长达三个月的内部调查之后,发现欧洲分部某高管为种族主义反联盟极端分子,对此我们表示遗憾,现已辞退相关涉事人员,同时我再一次公开声明谷歌的企业文化是永不作恶!”
扎克伯格看到这撇了撇嘴,接着又看到报纸其他板面上都是谷歌的一些有关残疾人、白血病等弱势群体公益基金的一些新闻。
他咋了咋嘴,只感觉一阵索然无味,难道谷歌这会儿也没招了吗?
只能这样转移视线推卸责任?
先承认自身确实有问题,立刻就引起了总公司的高度重视,起码态度非常端正,接下来又把一个所谓的种族主义者给丢出来,表示这是自身的失误,然后又一遍的强调自身不作恶的准则。
这么一套下来,看上去问题也解决了,所有关于向民众脑海植入虚构历史的指控就完了。
嗯,关于其他制造信息茧房譬如设立关键字搜索这种隐蔽的影响欧洲大选的行为提都没提,民众的注意力都被谷歌那“端正”的态度给吸引了,根本就不会再去深入思考信息茧房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