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生,不好意思,刚才在想这个案子。”整理一下情绪以后杜厚生一脸微笑的继续刚才的话题。
“由于我们不知道洪志文手里是不是拿着一些关键文件,所以我想维持原来的想法,集中火力攻击洪志文做污点证人的可行性。他五年前在米国联邦贸易委员会工作,当时证监会强烈指责他串谋客户夸大业绩,还有造假账。”
饶天颂听了根本就不关心这件案子以后到底会怎么样,从躺椅上坐起来叹了口气烦躁的问着:“我只想知,我的会计师指证我,是不是不上庭不行?就算没事,也要搞个一年半载?我的资产什么时候才能解冻?”
杜厚生听了以后继续露出一个职业的微笑:“饶生,这要看这件案子的进展,最快也得一个多月。”
饶天颂听了以后更暴躁了这时一个保镖搬了个箱子进了他的办公室:“饶先生,有份急件送过来了。”
“拆开它。”
从箱子里拿出一个枕头,饶天颂拿在手里翻了翻又拍了几下,皱着眉头一阵疑惑:他没找何定姐请杀手啊,怎么枕头还是送到他这来了?
“这个枕头是我脊椎师特意订的,做人最重要的就是睡个好觉。”一会饶天颂对杜厚生说了句话后又转向一旁的保镖,“叫阿全十五分钟在楼下等我。”交待完事情之后打了个电话。
“詹生,谢谢你啊?”
“谢我作咩啊?”
“昨天晚上不是你吗?”
“你说那事啊?我还以为是你呢?”
饶天颂满头雾水的挂断了电话,还是没想明白到底怎么回事,洪志文不是他和詹伯达请人杀的,那是谁干的?
不过想到洪志文死了线索也就断了,这是他这几天来听到第一个好消息。
于是饶天颂心情又好了起来,还有心思和杜厚生聊起了家常。
“杜生,坐。”
“谢谢。”
“你怕不怕睡得不好?”
杜厚生听到这个问题,想起来晚上经常梦到的那些因为他输了官司的受害人,这阵子要吃安眠药才睡得着,心里一阵压抑嘴上却自如的应付着饶天颂。
“不怕,我从小到大都睡的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