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董毅忙着该如何办案之时,一间狭小的出租屋内。
吱吱吱……
老鼠正在啃食着地上发霉的米粒,水泥铸就的地面一地的烟头。
屋内光线昏暗,空气全是一股霉味。
狭小室内摆着一张上下床,床上随意丢弃着袜子、内裤。
突然脚步声从门外响起,原本大块朵颐的老鼠,耳朵一动,迅速逃离,没了踪影。
两个青年,穿着花衬衫,敞开胸膛,各自在脖颈处戴着条金链。
二人嘴里叼着烟,发出荒腔走板的哼唱,摇摇晃晃着身体进到屋内。
两人同为室友,看模样和一身发霉的痞气,显然是港岛的精神小伙,古惑仔,也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混混。
两人租借的地方,有着用铁架焊接的上下床,其中一人脖颈处纹着蝎子刺花,这人爬上上床铺,躺在脏乱的被褥上,将烟头掐灭随手一扔。
另一人也钻到了下床铺里,摘下自己的金链子,随地一扔,纹着蝎子的男子见状:“黑仔,你就这么把金项链给扔了?”
“叼!咱们两兄弟也就出去糊弄一下小妞,这项链不就是铜做镀金的假货吗,我说烂命伦,你还真以为你带着一条真的!”
“那也镀了一层金。”说到这,叫做烂命伦的人,一脸阴邪到:“哎,昨晚咱们在小巷堵的那个学生妹,你感觉怎么样?”
叫黑仔的闻言,嘿嘿一笑:“昨天咱们真的是有艳福,那么晚还能遇到个学生妹走夜路,还偏偏在小巷里。
好久没碰女人了,那小妞算是为咱们两兄弟好好开了一回荤,就是不知道她报没报警?”
随即屋内传出淫笑,烂命伦砸吧砸吧嘴:“呵呵,报了又能怎样,再说了也不是这一回了,咱俩以前也干过不少回。
在手帕上放点药,往那些女人嘴上一捂万事大吉。
不过都跟木头一样,还是昨天晚上的那个小妞带劲,放心吧,她们不敢张扬的!”接着烂命伦抹下自己脖颈的金项链,躺在床上,看着手中的项链若有所思到:“唉……你说我俩什么时候才能戴上真正的大金链,过着花天酒地的日子?”
叫黑仔的闻言,躺在下铺,撇了撇嘴:“冚家铲的,也不知道咱俩要混到什么时候才能出头。
你说我俩要是中了**彩那该多好,那时候别说金项链,要什么没有!”
“靠,真要是中了**彩,老子绝对去夜总会包他十个八个妞,好好的爽一回!
叼,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
对了今天中午我逛街的时候,无意间看见电器店的橱窗电视里报到了**彩中了头奖的人。
你别说,是三个母女,尤其里面那个大女儿,长的真靓,看得我心痒痒!”
“那小女儿呢?”
“就是个小孩。
你是没看见那两女孩的妈,真的是肥的跟头猪一样,见了就反胃。
我就想不明白了,这老天爷是怎么想的,怎么让这么肥的老姑婆中奖了!
要是我俩拿了那个奖,还用的着挤在这么一个破出租屋里!”
“妈的,要么说人比人气死人,先别说那么多,明天老大叫我俩去收账,还是早点睡吧!”
另一边忙碌了一天的董毅回到家中,问过自家爸妈,有没有将钱转存到别的银行,得到的答复是已经转了。
董毅长舒一口气,总算是保住了这笔横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