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跤是剑斗的一部分,内德元帅的剑术图谱中有大量的篇幅在讲摔跤。”艾克立刻起身反驳温特斯。
“摔跤是(脏话)剑斗的一部分,少打岔。”温特斯气急败坏地说。
“这是用燃火类法术时的手势。”温特斯竖起左手,用拇指按住食指。
“这是用加速类法术时的手势。”他又用拇指按住中指。
“这是用声音类法术时的手势。”他最后用拇指按住无名指。
“这是你摔跤的时候。”然后他竖起了中指。
温特斯继续解释道:“其实换成别的动作也可以,拔头发、揉眼睛、摸鼻子,什么动作都行,只要把一个动作和一类法术联系起来就行。“
“将军发明的这套手势比较简洁,动动手指就可以了。所以联盟施法者一般都用这套手势。”
“不用手势当然也可以施法,但如果突然从使用一类法术换成另一类法术,脑子会转不过弯。”
“就像让你先去比一回合剑,然后突然去下一步棋。然后再去比一回合剑,再回来继续下一步棋。施法者的魔法认知会混淆。”
“特别是使用两类法术结合产生的复合法术时,不用手势配合几乎很难流畅切换法术。绑定好施法手势的话,来回转换就不会那么晕。”
“所以我们这些联盟的施法者不吟唱,只使用施法手势。”
又是一番长篇大论,听的艾克脑袋晕乎乎的。他消化了一小会这些内容,然后认真地说:“虽然我也没听懂多少,但我至少听出了一件事:安托万-洛朗将军创造了许多东西,发现了很多知识,是一个非常伟大的人。”
“安托万-洛朗·德·拉瓦锡是联盟魔法体系之父。他虽然不会魔法,但我愿称他为最伟大的施法者。”温特斯也收起了自己轻佻的态度,肃容说:“我觉得,他代表了我们人类勇于探究万物规律的精神。”
“可惜安托万-洛朗将军过世的太早了,才五十一岁就走了。”艾克也叹了口气:“将军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我当时还在刚上陆军幼年学校什么也不懂,只记得有一天早上老师说安托万-洛朗将军离世了,让我们默哀。”
“头疾。”温特斯言简意赅地回答:“据说将军最后在研究会重新定义魔法的东西,可惜英年早逝,他的手稿也都佚失了。”
“原来能让水变成水汽就算有法术天赋?我来也试试,说不定我也有魔法天赋呢?”艾克赶紧转移话题,他也用手沾了点水,滴到石凳上,然后学着温特斯的样子对着水滴凭空用力。
“水的汽化难度很高。”看到艾克想汽化水,温特斯连忙提醒好友:“没有受过训练的施法者的能力很微弱,几乎和常人没什么差别。不可能汽化水。
我打个比方,如果魔法的本质是火的话,那没受过训练的施法者连火苗都不是,只能算打火石打出的火星。必须要经过长期的训练才能逐渐变成火苗、最后变成火焰。
想要测试小火星得拿安托万-洛朗将军发明的设备测。再说你不是测过吗?”
“我什么时候测过了?”艾克大惊。
“你幼年学校入学的时候没测过吗?”温特斯也很意外:“陆幼入学的时候不是人人都要测一遍吗?我就是陆幼入学的时候测出来的呀。”
“陆幼入学的时候我才九岁,我真的不记得那时候我测没测过。怎么测的?”艾克仔细回想了一下,确实没有测试的记忆。
“我也记不住了,好像在一个房间里,有好几个玻璃仪器。”温特斯挠了挠头发,都是十年之前的事情了,他也记不住了。
“好像有个女人给我测试,她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测完我就走了。再后面老师说我是施法者,我就多了一门施法者课程。”
艾克摇了摇头,遗憾地说:“我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可能是没给我测过,也可能是给我测过但我忘了。“
不过他快活地说:“无所谓啦,我现在试试现在我能不能让水汽化。哈哈,万一我是个被遗漏的绝世天才呢?试试又不违纪。”
说完,他重新蘸了一点淡盐水,滴到石凳上。然后用手拢在水滴周围,不让水滴被风吹到,聚精会神地使劲盯着水滴。温特斯坐在一旁不置可否,饶有兴致地等着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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