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分给她1成的花红啊。
不杀她难道留着过年啊,你傻了吗海带菜,那可是几十万金刀,几十万!”
“那你就八字还没一撇呢,就直接杀了红姑灭口,”海带菜愣愣的道:“当年咱们两个的爹娘合伙出海打渔,遭难之后,还是红姑给了一口饭吃,咱们才活下来的。
你竟然就这么杀了她。
万一,万一红姑留宿的那小子,不是在更高盛杀人盗宝的真凶呢。
万一他真的只是个逃难的鲁人呢。
红姑就这么白死了吗?”
“那就杀了他给红姑陪葬喽,”鲨鱼头笑嘻嘻的道:“有个年轻力壮的超凡者小子给红姑这么个徐娘半老的土娼陪葬,她也是死的其所了。
当年她肯收留我们,给我门饭吃,也是因为咱们能帮她拉皮条,带客人吗,大家可是两不相欠。”
话音落地,大屋里声音尖细的那个老大,看了看鲨鱼头又望了望海带菜。面无表情的道:“鲨鱼头,红姑带了消息来,你却就为了省下一点花红就杀人灭口,简直坏了规矩。
我罚你从这个月的例钱里拿出一笔来,给她买棺材发送,记得多烧点纸钱赔罪。
阿菜,事情已经这样了,再怪鲨鱼头也是没用。
再说红姑的确是贪钱又胆小。
这次咱们如果真截了廖家商号和更高盛的胡,事情决不能泄露。
多她这样一个大嘴巴知道,的确也是后患。
鲨鱼头也是为了保险起见才出的手。
错虽然是错了,但你我兄弟也应该体谅他的良苦用心才是。”
海带菜恍惚的楞了片刻,突然一笑,神色恢复了正常的道:“老大你都这么说了,我哪还有二话。
行了,红姑的事情咱们就揭过去。
咱们现在马上召集贼鸥、大头魟、海大吊他们来计划一下,赶紧动手,免得夜长梦多。
我去喊人,你在堂口继续坐镇,鲨鱼头呢就先去码头入口那里把风,注意廖氏商号和更高盛的动静如何?”
“你是咱们‘招风堂’的智囊,说什么就是什么喽。”老大闻言拍了拍海带菜的肩膀,开怀大笑的回答道。
就这样按照海带菜的提议留在大屋,目送着自己最器重的两个手下出门而去,步入了黑暗之中。
而在同一时间,张角已经飞纵到海边,加持着眉山大怪之力,施展出72变神通,面颊生腮,指缝长璞的跳入了波浪中。
现在靠正常办法,买票坐船远渡重洋是很难做到了。
他迂回着潜水来到金海流码头的泊口。
用心观察着停泊在码头的一艘膄远洋船只。
想要通过写在船舷下方,船名旁的船舶注册地,找到在香元注册的货船,碰运气偷渡去南洋。
平日里按照几率,‘金海流’停靠的远洋船只中每五到六只,就应该有一艘的注册地在香元。
可今夜却邪了门,张角费力巴拉的游了好久,竟然一只都没找到。
直到精力消耗即将达到了极限,视线都开始发花的时候,才终于发现一艘船身上写着,‘香元共和国’5个夏宗大字,和西大陆鹰洋文”XY Republic”字样的大船。
这时他已经无力挑肥拣瘦,正打算催动气血之力爬上船。
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轰然巨响,紧接着连环爆炸的火光冲天而起,将半边天幕映照的一片赤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