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赵有余,今年19,是南奎郡彭东县的渔家人,”张角鬼扯道:“因为不想一辈子讨海,偷偷从家里跑了出来。
听人说万隆遍地都是黄金,就来这了。”
“万隆遍地是黄金不假,可也得手够长,命够硬才捡的到。”大凤姐笑笑道:“19,你这长相可是够老成的,赚女人钱是不行了。
又是不愿意讨海的渔家人,书也一定读的不怎么样,脑子八成也不太灵光,凭什么学人家发财啊?”
“凭我的拳头够硬,力气、胆子够大。”张角双拳一握,双目圆睁的道。
大凤姐瞥见这一幕,眼睛一亮,“少年人,有气势啊。
那我就看看你的拳头有多硬,力气有多大。
红中。”,打出一张闲牌。
紧接着拳头一攥,小臂一翻,仿佛没有骨头似的打向张角的肚脐。
张角警觉的挥臂一挡,之后像是被汽车撞到一般,飞出两、三米远,狼狈的跌倒在了地上。
被大凤姐拳头击中的手背抖个不停,疼的他呲牙咧嘴,却硬气的一声不吭。
“好,你果然拳头够硬,力气够大,”试过张角的反应和力气后,大凤姐牌也不打了,喜滋滋的道:“恐怕饭量也比一般人大的多吧,是吗?”
“一顿30个番薯,5条两尺长的大鱼没有问题。”张角老实的点点头道。
大凤姐鼓掌道:“好,我就喜欢能打,能吃的少年仔。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餐厅的门卫了。
每月开一毛一的薪水,包吃、包住。
有客人喝醉,就给我丢出去。
有人来捣乱,就给我打断腿,知道了吗。”
“是,大凤姐。”张角从地上爬起来,仿佛再顾不上疼痛,欣喜的道。
大凤姐看到他憨态可掬的样子,随手打开麻将桌的钱盒子,抽出厚厚一叠千元大钞,直接塞进了张角的口袋,“万隆开销大,你既然成了我刘大凤的兄弟,我就不会亏待你。
拿着,这算是你的入职费。”
又吩咐油头生道:“阿生,去带蛤蟆换身‘门神’的衣服。”
最后还恶趣味的补了一句,“再给找副大框的墨镜带上,蛤蟆吗,没蛤蟆镜怎么行。”
“是,大凤姐。”一旁看楞了的油头生闻言回过神来,像来时一样又领着张角离开了员工休息室。
目送两人离开,风骚娇笑嘻嘻的道:“大凤姐这么开心,是又挖到个好苗子了。”
“不错。”大凤姐喜滋滋的道:“新来那小子八成觉醒了强化肉身系遗泽。
有这样的底子,修炼一下就是根能打、能冲的‘红棍’,这次赚到了。”
伸手摸了张麻将,眼睛一亮,啪的推倒了自己的牌,“自摸九万,清一色、一气通贯、役满72番。
给钱、给钱。”
与此同时,张角已经跟随着油头生来到了间中央摆着几条宽长凳,左右两边靠着放着两排衣柜的更衣室。
因为张角硬挨了大凤姐一拳,还表现的若无其事,油头生已经不敢在他面前托大,干笑着道:“蛤蟆哥,你现在这里等等,我去拿制服和墨镜。”
“生哥你千万别这么客气,”张角显得很朴实的连连摆手道:“是你带我去见大凤姐,才让我有了这么好的工作。
又是餐厅的前辈,应该是我叫你‘哥’才对。
放工我还要请你和其它弟兄们吃大餐、喝好酒。
什么贵咱们来什么,千万不要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