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连1秒钟的时间都没有,本来郁郁葱葱的植株突然就失去生机,枯萎的趴在了地上。
同样的情形已经经历过几次,他并没有惊讶,而是摇摇脑袋,喃喃自语道:“连绿萝这种生命力最旺盛的杂草都活不了。
看来这里是只能任其自然生发,不能人工干预种植了。”
话音落地,张角衣兜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摸出来一看,发现竟然是字头里一位白纸扇的来电,他不由眉头一皱。
虽然为了表现平易近人的态度,更加牢固的把堂口控制在手里,张角跟字头里所有的白纸扇都交换了电话。
但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这只不过是上位者摆出了一种姿态而已。
谁也不会真正的打过来,没想到现在却有人破了戒。
心念转动着回归了现实世界,张角面沉似水的把电话接通问道:“有什么事啊?”
话筒里传出一个沉稳的男声,“鼎爷,您吩咐我查KWAN吧失火的事,我查到了一些线索。
事情可能真不那么简单。”
“哦,什么线索啊,阿兴?”张角又问道。
阿兴恭敬的答道:“鼎爷是这样。
KWAN吧厨房里有一个负责切水果摆盘的水果仔,名叫赵峰。
年纪只有17岁,刚谈恋爱。
就算是上工的时间,也总是一有机会就偷偷跟女朋友打电话。
他女朋友名叫李珍珍,在南华街帮家里的水果店看摊。
据这个李珍珍讲,赵峰在KWAN吧着火那天上午,跟她打电话时曾经无意间说到。
因为一个瓦斯工人改行抓老鼠了,他才有机会偷溜到后巷抽烟、打这个电话…”
“这个赵峰现在怎么样了?”张角眉毛一挑道:“还有什么叫瓦斯工人改行抓老鼠了?”
“赵峰已经在火灾中被烧成焦炭了。”阿兴道:“至于瓦斯工人改行抓老鼠这个说法,是因为赵峰家住罗德西路。
就在一家名叫‘左助厨卫服务社’的,家政服务公司旁边。
经常和那家公司的员工见面。
时间久了就有了印象,所以认出火灾发生当天,KWAN吧主官带去厨房清理鼠患的卫生员,其实是‘左助厨卫服务社’的瓦斯工人。
后来我专门去安平区卫生署问了一下,火灾那天根本就没安排卫生员去给KWAN吧灭鼠。
接着我又去调查了‘左助厨卫服务社’。
发现在火灾发生那天,真的有一名日丸裔名叫冈山次郎的瓦斯工程师行踪不明。
后来这个冈山次郎在火灾发生的次日凌晨,突然就因为心脏麻痹的关系意外身亡。
留下的妻小也回了日丸。”
“这么多的巧合和意外吗,”张角听到这话,若有所思的喃喃说道:“的确是有点蹊跷啊。”
“不仅是这样,鼎爷,”听到自己的陈述引起了张角的重视,阿兴亢奋的道:“失去了冈山次郎这条线后,我一时间找不到其它线索,就转过头去调查KWAN吧。
结果发现和普通的牛肉场、赌波场一点都不一样,这个KWAN吧几乎不跟坐地的堂口讨价还价。
不管是以前的勇字头还是咱们正字头,上门要例钱,他们老板真田浩最多也就是随口嘟囔两句,太贵什么的接着便马上交钱。
显得非常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