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客气马上就吸引了周围许多人的目光。
而作为事件配角的韩英父母同样感受到了这些目光的热度? 心里莫名生出许多的激动与满足。
韩父连连摆手道:“张议员,不? 呃,这种场合应该称呼您董事长吧。
客气? 啊? 太客气了,我家孩子没什么能耐,从小就怪的很…”
旁边的韩母听到老伴竟然在老板面前,还习惯性的编排女儿的不是? 本来激动的脸孔一下拉长了不少。
狠狠的拽了拽丈夫的衣袖? 插嘴道:“张董事长,我女儿性格是有点太刚,但从小就聪明好学的很,从小学一年级起就年年都是全校第一。
嗯,承蒙您照顾了? 我们两口子敬您一杯。”
“敬就不必了,我是晚辈? 情受不起,就跟叔叔、阿姨干一杯吧。”张角笑着道。
自己给自己又倒满了一杯酒? 文绉绉的道:“为长者寿,当满饮此杯。”? 再次一饮而尽。
一旁的韩家人马上一阵欢呼? 之后主动凑了过来跟张角攀关系敬酒? 韩英那个脸皮最厚的表哥,甚至直接通名报姓想要求职。
最后还是韩英本人看不过眼,猛的站起身来咬牙切齿的骂走了那几个亲戚,才为张角解了围。
之后坐回座位,韩英心不在焉的看了几眼节目,冷着脸说:“对不起啊,老板,让你心烦…”
“有什么心烦的,不就是喝个酒吗。”张角撇撇嘴打断了她的话道:“刚还说我吹毛求疵呢,结果你自己却这么纠结这些有的、没得小事。
韩董啊,你现在是‘海之宝集团’的董事会成员,又是喀什国会‘军事联络委员会’的秘书室长,也算是成功人士了。
人非主流得时候,斤斤计较勉强算个性,可成功之后再斤斤计较就是没器量了。
抛开你父母不说,你那些亲戚是挺市侩的,不太讨喜。
可是他们求的不过就是个‘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小机会,给了也就…”
“给谁机会,也不给他们。”韩英突然插话道:“我就是天生的小气,什么时候都爱斤斤计较。
你咬我啊。”
“行、行、行、行、行,我不跟你争,”张角闻言翻着眼皮摆摆手道:“俗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就不该多嘴…”
他正说着突然间衣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张角摸出手机看了看,随手接通,捂着话筒道:“将军,这个点了还打我电话,有什么吩咐啊?”
“张兄,你在潇洒呢吧,不好意思了,”话筒里传出卢温瑞沉稳的声音,“要不是有急事,不应该这个点还打搅的。”
“你这态度也不像是有急事啊。”张角闻言心里面暗暗想到,嘴巴里却解释说:“我这个人天生就不爱热闹,能潇什么洒啊。
今天是公司在‘黄金之丘大厅’举行头牙,我作为董事长不得不参加,这不是舞台上正闹呢吗。”
“这样啊,”卢温瑞笑着说:“能在‘黄金之丘大厅’举行头牙,长兄的生意真是蒸蒸日上了。”
之后声音微微一顿,“一点急事,岭南地区的齐特轮市宣布自立,要加入奥斯土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