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出结果。荷兰再次迂回,“没给韩应钦打电话?”
“谁?含什么亲?”
含你的心肝儿亲!!荷兰一阵儿鸡皮疙瘩直起!甭问其它了,连她的心肝宝贝儿韩应钦都忘到爪哇国去鸟,她还记得得啥?!!看来,衙内这次依然属于“间歇性失忆”,只不过,咩有再以其它稀奇古怪的身份“穿越”到各个历史节点,而是,本尊“穿越”到她妈妈去世后。测试文字水印3。难怪又回到那个小眉小眼、嘎里嘎气的状态。咳,好容易这多极品磨砺出的气量谋略哇,一夜回到解放前———
还多说啥,荷兰多仗义,去银行把自己半辈子的积蓄一次性掏空,全取了出来,马不停蹄飞来香港,“赎”衙内鸟。荷兰也考虑极周到,来时,跟高教授、衙内的队伍都去了电话,说犰犰跟自己在一起玩一阵儿,免得引骚乱。测试文字水印9。当然,荷兰妹妹也有私心,蛮想看看这个状态下的衙内啥样儿,她不一直在做研究咩。
见到眼前这个磕着瓜子依然夸夸其谈的神经病,荷兰再次觉得“不惊动”的策略对极鸟。
“钱来了,钱来了!”衙内一见到她,就像那个等着发工资的农民工,手一拍瓜子壳撒一地,微弯腰就拉起旁边坐椅子上一女人,“说好那个价啊,可不能涨。”
那女人也拍了拍手,瓜子壳也是撒一地,看来这一圈儿女人围着聊了老半天了。测试文字水印7。荷兰还见着一个较面熟的面孔,———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真没有想象中的“交赎金”那样惊心动魄,说实话,电影电视里的都太夸张了。就像交水电租子一样,荷兰走过去,掏包儿,衙内却先捉住她的手,边还跟她拉起的那女人说话,后来知道那就是老鸨。
“契约单子呢?”
老鸨从挂在手腕上的一个小化妆包儿里掏出一张纸,递给高犰。测试文字水印9。高犰一手接过来看了又看,又递给面熟儿那女孩儿看了看,女孩儿点头。衙内才松开荷兰的手,荷兰掏出一本汇丰银行折。
“喏,按你的要求,转的帐,看清楚啊,折合现在的汇率,1233300港币。”
荷兰把折子递出去时,衙内用力捏了下荷兰的手腕,掏心窝的感激啊———一百万人民币,真把荷兰掏空了。
荷兰晓得她什么意思,拍了拍她的手,“咳,就一套房子钱,赚的回来滴。测试文字水印8。”
说实话,这老鸨算个实在人,一人五十万,也没要多。收鸟钱就放人,不过,觉着高犰有趣,又多说了一句,
“小娘子,我觉着你人不错啊,跟你说个体己话,你这屁股圆,是个多子的样儿,可惜,面相嫩,嫩的又有点皮薄,特别那嘴,人说上面的嘴跟下面的嘴,一个样儿。你这,叫人舒服,可是种不进崽儿。”
荷兰心一跳!别说,这常在人肉摊子里混的老肉娘说的真叫一个准儿!可不,犰犰那肉壶壶里该灌进不少优秀子孙了吧,可,崽儿呢?
荷兰又去瞄衙内,这个理儿还是在滴,她虽然失忆,可是神经病本心里真切盼望生儿子。她还是个处儿的时候就叨叨要儿子,现在这个状态肯定不例外。
果然,眼见着衙内紧张上了,“你是说,我生不了儿子?”
老鸨摆手,“说不准说不准。”
这叫衙内更急上了,“你肉事见得多,说话倒有几分信。给个准话呀,体己话要说完撒。”
荷兰佩服啊,她能跟老鸨都混熟,说明这个状态有多么滴强大!
老鸨拽住她一只手,指了指楼上,“我们这楼上到真住了个神医,你晓得,窑姐儿一辈子也只图个儿子,都找他哩。”
荷兰了然,搞半天,这个老鸨还是个贪心眼子,估计是给楼上的某个江湖术士做托儿呢。不过,瞎猫碰死耗子,正好说准了衙内的心根儿上。————荷兰也没做声,姑且瞧瞧“神医”啥来头,值当“香港一日游”了。
(《高老庄第一部暗渡陈仓》正在预定中,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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