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方四十多岁的男人立刻又站了起来大声反对说道:“我们抗议,这时对一位优秀警员辛劳工作的侮辱,法官先生!”。
法官看了看亨利说道:“抗议有效”。
亨利听了以后转移的话题:“那让我们来看看近一年来,纽约被判有罪的案件,这里是是十几位女警官作为诱饵对嫌疑人抓捕后被判刑的案列”说完指着桌上厚厚的一大摞子资料:“法官先生,诸位陪审员先生,这些案件都有一个相似处,那就是嫌疑人,都曾脱下衣物,或者有进一步的身体接触,然后被判有罪,而法律同意警员的实施抓捕合法,有一条件就是,有进一步的行动,就是有意识的身体接触,但是我的两位委托人,其中一位当时在开车,另一位,从警方的资料来看,也没有提到,两人或者其中一人曾经解开衣物,或者与科拉警官有身体接触的迹象”。
控方一听就辩解道:“在其中的一位先生没有接触前他们已经被捕了”。
亨利笑着对着陪审团:“以什么名义被捕?跟一位年轻漂亮的女人**?当然前提是你不知道这位年轻的姑娘是个警察,而且想把你抓住丢进监狱,警察的这次抓捕本身就是非法的,我的两位委托人没有丝毫显露出,在交给科拉警官五十美金之后,有进一步想与那位科拉警官身体接触的迹象,更别提我们提供的证据已经证明了,我的委托人们只是绅士的捎带一位想搭便车的女士,我也并不否认从录音中或许我其中的一位委托人似乎对这位科拉警官有好感,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爱慕一个年轻的姑娘,是上帝的赋予的权利,而我们的警察却想利用这一点把我的委托人送进监狱”。
亨利接着说道:“我的两位委托人都是毕业于中国的名牌大学,虽然我对中国大学不了解,不知道这所大学到底怎么样,但是我查了一下,这个大学在中国国内录取率是十二分之一,远远高于我们哈佛,耶鲁的录取率,在看看他们的记录,完全清白,甚至连一张超速罚单都没有,居先生买汽车保险都是打的最大折扣,我的两位委托人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受过良好的教育,而且生活注重质量,富有爱心,他们现在住的纽约最豪华的酒店之一,他们这样的人有多大的可能会对一个最底层的阻街女郎感兴趣?”。
居安在下面就有点听不懂亨利了,有钱人就不能找底层的阻街女?这啥逻辑啊,让你辩护我们没罪,你扯什么生活质量,良好教育之类的有一毛钱关系啊。
亨利接着说道:“看看前面的案列,这么多案列之中,没有一位女警官是上了嫌疑人的车,使得嫌疑人被定罪的,在看看,这位科拉女警官,面对两位年轻孔武有力的男性情况,在绝大多数女警官连一个男性开车也不肯上车的情况下决然的上了我的两位委托人的车,为什么?或许科拉警官内心告诉她,我的两位委托人没什么危险,甚至看起来就是两个受过高等教育彬彬有礼的绅士,然后她上了车,用她那连很多土生土长的美国人都听不懂的布鲁林克口音对着我的两位委托人编织着圈套,至于录音中唯一能让人听的清楚的就是服务,让你们满意,这算什么罪名,什么时候英语词典把服务定义为******,让你们满意定义为一个女人出售她的身体?难道是我老了,昨天晚上一觉睡了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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