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坐一起聊天,但没聊多久,刚过11点半就走了,因为许多人知道李想回了宿舍,时不时跑来串门,导致根本没有聊天的空间,不如到餐厅去,找个包厢边吃边聊。
“要不要叫石佳琪来?人家小姑娘一个人刚到学校,人生地不熟,肯定特别孤单。”高冲建议道。
曹仓舒看了看李想,对高冲笑骂道:“滚蛋,你可以早点吃完,下午带人家到学校里转转,当个导游,晚上还可以到大学城里走走,机会留给你们两个人,比凑到我们一起更合你心意。”
“好,就这样说好啦,我会努力的。”说话的不是高冲,而是李黎明。
接下来,高冲和李黎明争了起来。听他们的意思,仿佛人家石佳琪已经是他俩的了,现在的问题是到底是他的,还是他的。
吃饭的时候,李想想起高冲赌博很厉害,而他家现在也有一个小赌鬼,是不是有必要把高冲请来?和窦窦赌一赌,做个局,让她输的底朝天,好治一治这个小朋友,让她再也不敢赌。
随即,李想想到,人家高冲是高手,用他来治窦窦,就像大炮打蚊子,即便没打中,震也可以把蚊子震死。
要治窦窦只需要出动师师就行了。师师专治窦窦的。窦窦现在连师师都斗不过。如果出动高冲,窦窦恐怕要怀疑人生,对正在形成三观的她会是巨大的打击。
想想有点残忍。
暂时不用动用高冲,不过他和窦窦都爱赌,虽然赌的不一样,高冲是真的赌博,窦窦是动不动就打赌,但是心理应该有共通之处,于是李想请教高冲,赌博最大的心理是什么。
“没钱。”高冲干脆地说。
他是因为没钱才赌,至于是不是乐在其中,那肯定有,只是外人不知道这两个因素到底哪一个占据主导。
“还有呢?”李想问,没钱这个理由肯定不适用窦窦。
高冲认真地想了想,说:“应该是侥幸心理吧。赌鬼都有这种心理,觉得自己会是幸运儿,赌博又是概率事件,这一把输了,下一把一定能赢回来。就是这样一种心理,让他们卷在赌博的漩涡里无法自拔,下一把永远是最后一把,直到输的精光。”
“说的有道理,那如果要克服这种心理应该怎么办?”李想问。
高冲奇怪地看着李想,说:“你想干嘛?不会是治我吧?”
“不是,不是,你不需要治,你好得很。”
这话高冲爱听,不像学校里的一些人,总想要他“改邪归正”,他们班长就是最唠叨的那个。这些人根本不了解他的情况。他要是不干这个,不仅自己要喝西北风,家里爷爷奶奶也要跟着挨饿受冻。说创业的,说兼职打工的,来钱没这么快,没这个稳,暂时不是他考虑的选项。
“你怎么对这个感兴趣?”高冲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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