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修德冷笑道:“现在你在台上,张恒德在台上,加上我在旁边罩着,事情才没有爆发,或许再坚持五年十年的,这事就过去了。但是,只要我们出事,我相信第二天就会有人把这事捅上去。断子绝孙可不是我诅咒你,实在是实实在在的事情。
说句实在话,我心里很恨不得把你那个心肝宝贝的侄孙给剐了!就是他带坏了我的小子,让我的小子也变成了混混,一天到晚跟女流氓玩,今天睡这个明天滚那个,老子都快急死了!”
张子滕如一条被人打断脊梁骨的狗,刚才努力挺直的腰杆再也无力支撑,他一下瘫倒在椅子上,嘴里喃喃地说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可是我的乖孙子啊,又听话又孝顺。你说的不是真的,不是……”
马修德“关心”地问道:“张司令,你没事吧”
张子滕如看到毒蛇似的,慌忙甩着手,不让马修德接近,嘴里大声道:“你滚!你滚!老子永远不想看到你!滚——”
看着一下老了十几岁的张子滕,马修德笑着说道:“好,我滚!我只希望张司令抽空去一下县里,跟县里的领导打一个招呼,不要相信那些(知)青的胡言乱语,他们只是发泄对社会的不满。也希望张司令抽时间去一下我们马驿镇,考察考察我们马驿镇的民兵建设情况,敲打敲打那个狂妄无知的小子。他是部队转业来的,应该会听你的话。如果有可能,最好把这小子给调走,有多远调多远。”说到这里,马修德咬牙切齿地说道,“等我缓过这口气来,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张子滕闭上了眼睛,没有理会出门的马修德。
……
郭拙诚将全身酥软无力、但内心幸福异常的朱彩虹送到了家门口,然后才回到住的招待所。先到洗手间冲了凉水澡,驱走了内心的燥热,将脑海里热情如火的朱彩虹稍微请到了一边,然后掀开床单。
果然,在床底下他看到了一个崭新的保险柜。
从书桌的底下摸到保险柜钥匙,轻轻地将保险柜打开,里面摆着一个密封的牛皮纸信封。他心里念道:“这个谭国良办事还不错。”
谭国良是上级派来专门负责郭拙诚与上级单线联系的,他公开的身份是邮电局邮递员,其实际身份就没有人知道了。
郭拙诚小心撕开结实的牛皮纸信封,从里面掏出信瓢,认真地看了起来。
里面有两封信,一封来自上级组织,里面依然如上次一样通报有关与郭拙诚之前工作有关的情况,如中国和美国、德国、法国、日本达成了相关设备进口、技术交流的事情。
由于郭拙诚的努力,这世的中国与西方国家的技术交流、设备引进并不完全站在被支配的从属地位上,虽然没有达到双方平起平坐的程度,但比前世有了很大的自主权、发言权,特别是在微型计算机、农业的杂交水稻、大豆种植等方面中国专家处于主导地位。就是发动机方面,中国凭借郭拙诚推出的正时技术也争得了一席发言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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