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什对罚球很期待,他今晚的罚球不多。
罚球是行之有效的投篮手感调节途径,只要手感不好就赶紧造个投篮犯规上罚球线。
这是纳什不为人知的调整方式之一。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罚球习惯,比如基德,每一次罚球都会送给篮筐一个飞吻。
在诸多罚球仪式中,纳什的仪式极其奇异。
首先,他会把球罚进,然后舔舐手上的汗。对白已冬来说,这已足够恶心,在一个有洁癖的人面前做这种事简直不能忍,“你他妈住手!”
纳什以为白已冬在对别人说,继续自顾自地进行仪式。
纳什的这个仪式,最让白已冬无法接受的,是他舔完手之后还要用舔完的那只手去擦鞋底。
这得多么丧心病狂的人才干得出这么恶心的事啊?联想到之前纳什对自己的犯规,白已冬的头上仿若有千百只爬虫,又麻又痒,太他妈恶心了。
“史蒂夫,我警告你!从现在开始我禁止你的手掌和我有任何身体接触,否则我就把你的手砍下来!”白已冬严肃认真地说。
纳什对白已冬的发难感到不解,他的答案是,“我拒绝。”
“你拒绝?你为什么不能体谅一下别人的感受?”白已冬委屈的很。
“恶心的事?你指的是?”纳什没搞清楚白已冬的愤怒之源。
白已冬说:“你居然舔自己的手!而且还用刚刚舔完的手擦鞋底!下次罚球你是不是还会这么做?”
“其实我不只是罚球的时候会舔手,只要有机会”纳什像妖怪一样森然地伸出舌头,在白已冬面前重复了那个仪式,“这有助于我找回手感。”
说罢,纳什就用那刚刚舔完的手擦了一下鞋底。白已冬的冷颤从脚底直达头顶,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厌恶,“滚!我要换防!pennny,我要跟你换防!”
“你是认真的吗?”哈达威不确定白已冬是真想换防还是开玩笑。
“绝对肯定一定百分之百的想和你换防,请跟我换防吧,我无法防守一个这么恶心的家伙。”白已冬说:“还有,别叫他史蒂夫,叫他恶心的纳不防!”
“恶心的纳不防?这算什么外号?”哈达威笑问。“这人的恶心程度超出你的想象。”言毕,白已冬溜了,他是打心底不想和纳什再有任何接触。
比赛僵持,因为森林狼的状态起伏不定,太阳则保持着极高的进攻水准。
第三节结束的时候,太阳反超了比分,带着4分差距进入最后一节。
纳什在第三节大爆发,因为主防他的人从白已冬变成了哈达威。
“白狼,我不管史蒂夫的行为有多么让你恶心,你必须去防他!”桑德斯对白已冬进行思想教育。
“可是”白已冬不情不愿,“他真的很恶心啊。”
“把他当成该死的异形,而是你是专门猎杀异形的铁血,这世界本就是无奇不有的世界,你要适应的东西有很多,猎杀异形是铁血的成人仪式,白狼,这就是你身为森林狼一员的成人仪式。”桑德斯悠悠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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