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二公主当日的决绝,她也没有勇气如同昨天那样,公然地反抗了昭阳帝赐婚的旨意。
“面上光鲜心里苦,什么东西。”二公主冷笑了一声,威风凛凛的看了看剩下的在座的姐妹。
她一向泼辣,这是与失宠不失宠无关的,不仅一向小透明儿的大公主垂头讷讷不语,就是一向笑里藏刀的五公主都急忙垂了头去。
“今日姐妹都在,说是来宽慰你,只是我想着,难免有小人是来看你的笑话的。”二公主生得美艳,风情入骨,一颦一笑都带着妩媚与慵懒,她纤长雪白的手指搭在碧青色的茶杯上,只叫人觉得那透明一般的碧青之上一抹白痕令人心颤不已,移不开眼去。
她勾了勾自己的手指,见五公主不语,饱满红润的嘴角就勾起了一个讥讽的弧度,淡淡地说道,“我来,只不过是为了跟你说一句话。”
她目光落在四公主头上的白纱上,有些怅然。
如果不是因四公主之事,她已经多年不曾入宫了。
当年的纠葛,令她得意如今的快活自在,可是也彻底毁了她和昭阳帝之间的父女之情。
这么好几年的,她三节两寿从未入宫请安,可是昭阳帝也当做从没有发现,那些恭贺他的公主里,少了一个。
无视得彻底。
可是她却并不觉得后悔,只觉得……
若时光可以重来,她也希望如同四公主一样,在自己尚未大婚之前就发现驸马不是良人,哪怕闹一场,却不必如她那样惊天动地。
垂头一口饮了茶水,入口的淡淡的苦涩,令二公主的眼睛变得有些氤氲。
“别管什么名声什么忌讳的,人生在世,就得自私点儿,只要你自己过得好,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那就比憋屈着外面光,明明失宠,明明糟心极了却要在外头笑快乐得多。”
她嗤笑了一声,见四公主感激地看着自己,并没有因自己狂悖被君父厌弃而有什么不同,仰头露出了一个明艳的笑容,坦然地说道,“就比如说我……一个男人不好,若要顺从名声,早就憋屈死了!如今……我也只叫别人为我憋屈。”
不过是男人而已。
她为什么要为那些男人那样伤心?
凭什么,她不能叫男人为她伤心?
二公主的笑容充满了极致的张扬,长乐就觉得二公主真是在这一刻漂亮极了。
当然,如果叫昭阳帝听见这句话,非气死不可。
最近二公主不知从哪儿得了两个十分漂亮的男宠,天天带在身边儿游园赏花儿的,叫帝都再次沸沸扬扬。
二公主的张扬,也令人说了不少的闲话。
不过长乐觉得这些人实在是吃饱了撑的的。
二公主想干什么,关他们什么事儿呢?
不就是两个男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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