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娃娃心里生闷气,晚饭也沒有吃就回到了宿舍,忽然又觉得特别委屈,想來想去还是觉得坐这个事业干部实在是憋屈,眼泪就噗拉扑拉的直往下掉,哭了一阵,觉得还是自己耍单帮的逍遥自在,就取下箱子,整理自己的东西,可整理着整理着另一种难受感又涌上來,又不禁流下泪來。=全=本=小=说=网=
正收拾着东西,门铃响了,吉娃娃原本想装沒有听见,可外面的人似乎比她更有耐心,一直按着,弄得她实在撑不下去了,把脑袋埋在被子里也挡不住那叮咚叮咚,过去透过猫眼一看,是费柴,就两只手,一手按门铃一手拄拐,还提了个塑料袋,还真难为他,原來不仅小偷需要三只手啊。
吉娃娃慌了,要是让费柴发现她正在收拾东西就不好了,于是慌张张的说:“等一下等一下。”又回來手忙脚乱的把箱子衣服胡乱的塞到壁橱里去了,这才过來开了门。
费柴笑着把塑料袋交给她说:“沒人见着你吃饭,我给你带点儿來,免得半夜又溜出去烤串儿,那玩意儿吃多了不好。”
吉娃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了塑料袋放在桌上说:“我现在不饿。”然后请费柴坐。
费柴笑着坐下说:“咱们是老朋友了,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龚教授找我谈过了,张琪也把会议记录给我看了,大致情况我都知道。”
吉娃娃低了头,又垂下泪來说:“你别说了柴哥,你说我是不是很沒用啊。”
费柴笑道:“这其实也怪不得你,也是我一时疏忽,按说我该列席会议的,可下午有事就沒來。现在你的正式任命已经下了,虽然你是事业编,但是局里的人还是问題不大的,至少不敢明着不听你的,可我请來这几位可不一样啊,别人不说,韩诗诗是我从南泉是宣传部挖來的,做过市电视台的台长,可不是一般的人物,自然不是一般的科员脾性,人家也算是个领导干部呢,单位里也做过一把手。至于曲露,也不用说啦,正相反,脑子还沒拓展开,但是我看了会议记录了,表态细想还是不错的,人家只要牵涉到用她的地方还是不含糊的,只是还沒找准自己的位子。同样的,你也还沒找准自己的位子,另外领导经验也不足,以前你只是做辅助性工作,自然得心应手,现在必须先从转变思维方式开始,你已经不是原來的你了啊。”
费柴噼里啪啦说了这么一大通,见吉娃娃听进去了,就忽然笑着埋怨道:“我这儿说了这么多,口干舌燥的,你倒是给口喝的呀。”
吉娃娃这才明白过來,赶紧给费柴倒了一杯水,费柴喝了,然后问:“怎么样,有信心继续干下去吗?”
吉娃娃摇摇头说:“有点不想干了。”
费柴笑道:“别呀,你不干把我给晾这儿啊,走!去我家,我把那帮瘟神都请到我家去了,晚上咱们边聊天边就把今天会议上的事儿给落实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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