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东梓一下就戳中了费柴的痛点,于是后者支支吾吾了一阵子解释,也是为了朱亚军说话,吴东梓手撑儿了下巴,盯着他看,笑着听他说,等他实在沒话可说了,才微笑着说:“人有时候真的不能想的太多,老朱有你这个朋友更应该如此。\WWw、qΒ5、cOМ//”
虽然语句不同,但吴东梓和范一燕所说的话似乎表达的都是同一个意思,他虽然隐隐的觉得这话应该是对的,可是却怎么也想不透这之间的联系,按说他与朱亚军已经是几十年的老朋友,又是同学,感情深厚,这里头应该不再需要其他的什么來弥补了,至少在费柴看來是这样的。但朱亚军未必这么想,可是这又和追求吴东梓有什么关系?费柴此刻已经是满脑袋问号。
吴东梓又笑了一下,对费柴说:“大官人,从我们认识开始,你就一直对我善待有加,屡次委以重任,只是我实在不争气,也是那时候还不太成熟的缘故吧。难得你还这么信任我,我一个南泉局不要的人,你还让我担任这么重要的职务,只怕天下间肯这么做的人也只有你吧。我是女人,所以看得透你的心,但是老朱不行,你把他还当朋友,但是在他的心里,你却是个领导,一个手握大权的人,他以前也曾经手握这样的权力,所以会自然而然的用他以前的思维來套你现在的思维。”
“可我又不是那样的人。”费柴不服气地说。
“可人家认为你早晚都会变成那样的人,这是一般规律啊。”吴东梓说。
“那你怎么就能信我?”费柴又问。
“这个嘛……”吴东梓好像是边想边说道:“可能是因为我是女人吧,女人不用逻辑思考问題,只相信直觉吧。”
费柴越发头疼了,又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題:“那这和他追你又有什么关系。”
吴东梓觉不太好开口,就问:“非得说吗?”
费柴坚定地说:“非的说,我就是想知道。”
吴东梓想了一下才说:“也好,你人确实聪明,就是为人处世有时候拐不过弯儿來。能喝点儿酒吗?喝了好说话。”
费柴就去冰箱那儿,里面记得还有一罐前两天朱亚军带來的啤酒,当时沒喝完的,就拿出來打开了递给吴东梓,吴东梓一仰脖咕咚咚了一阵子,全给喝干了,然后往茶几上重重一放,一抹嘴才说:“大官人啊,你有时候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你现在位高权重,一句话能活人,一句话也能死人,你知道不?”
费柴说:“知道啊,所以我总是如履薄冰的,唉……还是单纯的搞技术的时候好。”
吴东梓说:“别打岔大官人,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费柴说:“好,你说。”
吴东梓却愣了,看上去有些迷糊,但若说是酒精的作用,那她现在的酒量也太弱了一点,说:“我刚才说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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