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向!”
卫阿姨欢快地叫了一声,忽地想到这风衣胖子手中有枪,急道:“薛向,你小心,他袖子里藏了手枪。”
卫阿姨话音方落,那风衣胖子倒转了枪柄,就朝薛向后脑勺砸了过来,“草尼玛的,活腻味了,敢管老子的闲事儿!”
“啊!”
卫阿姨惊声叫出,慌忙拿手捂了眼睛,生怕看到薛向头破血流的惨样儿。
不曾想,不待卫阿姨一声叫喊落定,场中又起了凄厉的惨嚎。
卫阿姨再睁开眼时,却见那风衣胖子竟单腿跪在了地上,那砸过去的右手的手腕,被薛向伸手握住,那把银色的手枪已然跌落在地,整个儿造型,就好似捧了躲献花,向心爱女孩求婚失败的悲情男人,仰天惨嚎,何等情深。
“薛向,别伤着他,他父亲在省府办工作。”
尽管卫阿姨恨不得狠很给这风衣胖子俩耳光,可到底不愿薛向盲目得罪省府要员。
薛向手头略松,那风衣胖子疼痛稍减,立时扯着脖子骂了起来,他嚣张跋扈惯了,今次被薛向制住,且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让他倍觉丢脸,此刻一开口,各种脏话,犹如阴沟臭水,汹涌而出。
好在如今的薛老三再不复当年的骄矜气盛,要不然,这风衣胖子少不得遭遇牙齿粉碎机,给抽得满脸开花。
当然,薛老三胸有海量,但也绝不至汪涵此等宵小。扣住那胖子的右手食指,轻轻一震,一道螺旋气劲儿,顺着风衣胖子手腕上的太渊穴一鼓而入。
霎那间,风衣胖子就像吟游诗人,先前滔滔不绝的陈述排比,陡然化作咏叹调,抑扬顿挫的嚎了起来。
薛老三心头恼怒,出手就是损招,暗劲入渊穴。绞磨筋脉。痛比钢刀锉骨,哪里是寻常人受得起的。
片刻,那胖子就痛得泪流满面,脸如白纸。浑身打颤了。
薛老三见差不多。修长的指头。在他神门穴上一搭,风衣胖子的疼痛立减,这由剧痛到骤然缓解的爽快。简直比抽鸦片还强烈。
可这爽快没持续多久,强烈的屈辱感又袭上心头,想他王某人这些年,可以说纵横整个蜀中,那是无往而不胜,何曾遭遇这种屈辱。
风衣胖子忽然有些后悔,自己方才没有先亮出自家大号,才遭了如此大罪。
就在风衣胖子悔恨交加之际,薛老三轻轻一扯,将他从地上扯了起来,“给卫阿姨鞠躬道歉!”
说来,薛老三对这风衣胖子的愤怒,可以一拆为三。
其一,短发女郎那委屈可怜劲儿,让他不自觉想到小家伙那张小脸儿;其二,便是这风衣胖子口无遮拦的骂词,让他起火;当然,更多的,还是因为眼前的卫阿姨。一想到那日卫美人临别时的凄婉,薛老三便是满满的愧疚,今时,卫阿姨有难,他又如何能袖手旁观。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