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向既知耿福林来意,自不会非逼着耿福林自个儿开口相求,便道:“耿老哥,眼下换届在即,不知郭主任运作得如何了”
薛向明问郭民家,实则是主动替耿福林挑起话头儿按说郭民家屡次yin着找薛向的茬儿,薛向完全可以横插一杠子,叫郭民家所谋化作泡影,而薛某人确却一点此种想法也无薛向和混混打架,那是睚眦必报,可官场勾心斗角,万不会此般小心眼儿再说,薛向这会儿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已和郭民家结下了“断根”之仇,认为不过是郭民家埋怨自己收拾了他的姻亲蔡高礼,给自己使使绊子
耿福林对薛向的知情识趣,很是满意,笑道:“说实话,我也替老郭着急啊,他这一步上不去,卡住的可不是他一人,可是牵连了咱们一长串儿”官场本来就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儿,拔了前面一根萝卜,后面挨着个儿的都进一步,可不是牵着一长串儿嘛
耿福林话留三分余地,薛向却听出了恐怕郭民家前景不妙:“耿老哥,若是郭主任这一步上不去,你有何打算?我看你若是还有别的想法,完全可以找赵主任沟通沟通嘛”
耿福林笑笑,道:“薛老弟,不瞒你说,我本是不愿再来扰你先前我和光明还去过赵主任家拜访他,那时的气氛可真好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最近好几次联系赵主任,或被他三两句打发了,或是秘书接的电话呵呵,你看?”
薛向略一思索,便知道症结出在何处原来,自那ri薛向从汉水市归来后,家里的电话差点没给那ri聚餐的几人打爆隔三差五地就来电话,或邀请饮宴,或邀请游山,总之花样百出,其中尤以赵国栋最为炽烈不过,当时靠山屯正处于百忙之中,薛向哪里走得开,自是一一婉拒先前不觉如何,这会儿才知道不妥换届之期到了嘛,先前的拒绝恐怕就不大合适了,说不定就得罪人了这不,恐怕赵国栋此番拿耿福林和陈光明发力,就是对自己不赴邀,有了看法
窥破关键,薛向笑道:“呵呵,换届在即,估计赵主任也是忙得够呛得,耿老哥稍坐,我打个电话问问”
见薛向点破“换届”,耿福林脸上终于现出笑容来,连连伸手,作了请便的姿势薛向摇了个号码,却不是打给赵国栋的因为这会儿,他打给赵国栋,也不知道说什么总不能说“我最近忙,忘了换届的事儿,你别拿耿福林和陈光明出气呀”
其实,薛向也是有苦自知,怪只怪他这个衙内的成se不足在赵国栋等人看来,他和振华同志近乎,又是安老爷子的心腹,是棵了不得的大树,足以遮蔽风雨,频借东风可实际却非如此,到了关键时刻,他还真使不上力毕竟,他薛某人充其量也只是安系的小卒子薛安远又刚刚复职,薛氏压根儿没有自成派系,他要借力使力,只能求助安老爷子可薛向又不愿意在编织关系网的时候,和安氏靠得太紧当然,倒不是说薛向起了二心,忘恩负义实则是薛向一开始就打算慢慢培植,自成派系自不能在编网织结的时候,和安系搅合太过,说不得到时就为他人作了嫁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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