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向放过胖子,一把拽过方才玩匕首的家伙,冷冷道:“你刚才的那把插子哪去了?挺漂亮的,拿来我瞅瞅。”
匕首男见了薛向整治胖子的手段,早吓得手软脚软,这时见薛向找到自己头上立时麻了爪,幸亏薛向提着他,不然非摊倒在地不可,被薛向扇飞的匕首早被他拾了塞进了挎包,这时见薛向发问,尽管心里怕倒极处,却不敢不拿出来。匕首男将匕首从挎包里掏了出来,抖抖索索的递给薛向。…,
薛向并不接过,冷笑道:“刚才不是还要做我爷爷,还要给我放放血嘛,得勒,我也不为难你,就用这么插子给自己留个记号,省得以后把命给狂丢了”。
见薛向发了话,匕首男反而不像先前那么哆嗦了,未知才是恐惧的源泉。匕首男咬了咬牙,握紧匕首就要朝左手划去。
“住手!”一声清脆的喝止声传来
薛向扭头见柳莺儿从老大妈身边走来,横在了他面前。
“你怎么那么残忍,他们是可恶,可是已经受到教训了,为什么还要伤残他们身体。”柳莺儿右手指指着薛向,指尖微微颤抖,显示有些激动。柳莺儿是京城中心医院的护士,生平最见不得那种伤残他人身体的恶棍,即使薛向是在惩治坏人,她也是看不过去。
得,薛向不知觉中又收获一张恶人卡。
“哼”薛向也没心情欣赏她的青葱玉指,一声冷笑,喝道:“让开!”
“不让!”
“再说一遍,让开。”
“我不会让开的,你有本事打我啊。”
“你!”
一时场面有些僵住,薛向无计可施,总不能朝女人动手,他可没这嗜好,没法子,跟这傻妞,说理说不清,打又打不得,索性不理他,转身向水蛇那伙人走去。
匕首男见薛向离开,知道躲过一劫,霎时泪流满脸,得救了!在他心里柳莺儿的形象瞬间和佛家某著名姐姐等同。
匕首男泪流满脸之际,胖子紧握右手,仰面望着苍天,眼神忧郁而深邃,仿佛一位吟游诗人正苦苦寻觅着创作的灵感,渐渐的他的眼睛湿润了,一滴泪珠从他的脸颊滑落,啪的摔在地面。
“为什么他给我做记号的时候,小妞你不出来拯救,这时候出来装好人,为什么要搞区别对待,为什么要搞歧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胖子心里问起了十万个为什么,无穷的怨念直冲天际。
“还愣着做什么,损坏东西照价赔偿都忘了啊?”薛向拍了拍水蛇的脑袋。
“是,是,是,赔,我们赔,快掏钱啊,都愣着干嘛,照三哥说的做。”水蛇见事情好像有转机,顿时大喜,吆喝着几个飞车党掏钱。
水蛇从内衣底层摸出个钱包,钱包一掌长短,宽约三寸,面料呈黄白相间兽纹,再细一看,好家伙,原来是老虎皮的,这年月可没什么保护动物的说法。水蛇正思索的掏多少钱合适,薛向二话不说劈手夺过钱包,打了开来,里面钞票不少,三张大团结,几张五元和一元的,毛角和分币很少。虎皮钱包的夹层还夹着一张照片,薛向也不细看,抽出照片塞给水蛇,道:“钱包不错,我很喜欢,收藏了,你不会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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