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南方同志这种自问站在高处,胸怀全局的政治jing英,是很不耐烦薛向那般瞎折腾的,在他看来,薛小子把萧山折腾出了十足十的模样,尽可以安生待在位子上,静等高升就是,萧山经济发展了,上对得起国家,下对得起黎庶,何必非要出这风头!
对,在南方同志看来,薛家老三正是为了出风头!
是以,方才念完的那份今ri百姓ri报刊登的萧山县副书记薛向撰写的评论文章后,南方同志便对老首长发了一通牢sao。
因为,在南方同志看来,自己父亲也是责怪薛小子的,要不然,昨ri众多大佬登门,几乎话都挑明了,询问老父是何意见,而老父却不置一词,主动转移了话题。
南方同志心想,自己老父不直言意见,无非是不愿以大评小,恶言小辈之过罢了。
不过,自己老父是温润君子,有这不言人恶的顾忌,南方同志自问对薛老三这位子侄,如何品品评,都理所应当,况且,他自认为自己的观点代表了所有有识之士的想法,也道出了自己老父的心声。
可没想到的是,真当他读完薛老三撰写的那篇近乎自辩似的评论后,直言了薛老三是在“邀名”和“瞎胡闹”,竟挨了老首长毫不客气的训斥。
“交游往来”、“平生素手谈心xing,临危一死报君王”,南方同志虽游学外国,可幼年教育,也极是传统,老首长这番话,他自然理解非常,分明是在叱他如晚明的东林党等腐朽道学家一般,平生只知道悠游结党,站在道义制高点对实干家评头论足,真正大事临头,除了一死,竟是再做不出任何于国于家有益之事。
这在南方同志看来,绝对是极具讽刺的评语,另一方面,他也看出来,自家老父竟是对那荒唐小子此举,似乎有所欣赏,这也太荒唐了!
太阳渐临当空,南方同志亦步亦趋的护持着老首长,渐渐走上了山顶,玉汤山的海拔本就不高,或许压根儿不配用海拔这个词儿,从山脚到山顶垂直不到百米,便是崎岖山路蜿蜒开来,从山居步上山顶,亦不过三里多的路程。
加之,老首长辟居此地后,从山居到山顶的那段距离,辟出了许多级平缓的石阶,缓步而上,并不需要多长时间。
到得山顶,没有层层叠叠的古木遮荫,ri头自然炽烈起来,不待南方同志挥手,后方的丛林深处,一名身着丛林绿的战士,便蹿出林来,布展开一顶遮阳伞,南方同志接过遮阳伞,刚要在老首长顶上遮住,便被老首长挥手阻住:“仈jiu点的太阳,还是晒晒得好嘛!”
老首长话音方落,身后竟传来人声:“首长说得好啊,仈jiu点钟的太阳,虽艳不烈,真是从头到脚都是新的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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