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德帝大手一挥:“将会宁殿封禁,其中宫人挨个排查,一个也不要放过。”
一旁的太医令一直在给太子检查身体,终于检查完毕,太医令禀道:“回圣上,太子殿下并未中乌头之毒,至于是否有服用白蔹,只凭脉象看不出。”
玄德帝如今正在气头上,蛮不讲理道:“这都看不出,要你何用!”
说着,玄德帝用看向太子:“太子殿下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为什么你们共同饮用酪浆,你却没有中乌头之毒?
太子虽然面色悲伤,却依然有条理道:“回父皇,负责倒酪浆的乃是宫人,儿臣并不知情。”
王贵妃忍不住,上前就要抓太子的脸,喝道:“如今宫人已经畏罪自杀,当然你说什么是什么,到底情况如何,又有谁知道,你还我琅儿的命来!”
沈翘楚看着那装酪浆的银壶,心想,如果要是可以验指纹的话,就可以知道这太子究竟有没有碰过这装酪浆的壶。
正想着,玄德帝突然开口道:“沈爱卿,看你想的出神,可是有什么高见?”
沈翘楚被叫了个正着,只道:“回圣上,微臣记得古书上记载,每个人的指纹都是不同的,这银壶是鸳鸯壶,那么启动鸳鸯壶的机关上面定然有行凶之人的指纹,如果能够对比一番,说不定就能查出结果。”
玄德帝听了之后点点头:“便依沈爱卿所言。”
沈翘楚接着将采集指纹的方法告诉宫人,宫人便用朱砂印泥采取太子以及已经自尽宫人的指纹,与那鸳鸯壶机关上面的指纹相对比。
沈翘楚屏住呼吸,看着在场几个人的表情,只见八、九皇子表情未变,依旧是一副不明所以吃瓜的样子,四皇子面上由悲戚逐渐转为平静,似乎有些轻松之意。而十七则面色愈加沉重,太子更是眼中有死灰之色。
让沈翘楚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多余的事。
过了一盏茶时分,宫人似乎找到了相似的指纹,将结果呈给了玄德帝。
“这鸳鸯壶机关上的指纹并不是太子的指纹,可是这壶身上却有太子的指纹。”
玄德帝的眼色微沉,眯眼道:“太子,你不是说倒酪浆的人是宫人吗,为什么壶身上有你的指纹?”
太子依旧从容:“回父皇,这宫人呈上酪浆的时候,曾经没有端稳,差点将酪浆打翻,儿臣扶了一下。”
沈翘楚心中虽然觉得有些巧合,但是不得不说,太子说的也算有理。
王贵妃却不能接受这样的说辞,怒吼道:“你怎么说都有理,我怎么不知道平日里口讷温厚的太子殿下有这般强辩之能!”
玄德帝则一脸阴沉,眼中看不出心绪。转头问向其他皇子:“你们怎么看?
太子殿下旁边的四皇子便道:“儿臣愚钝,只恳请父皇一定要为十八弟做主啊!”四皇子本来趋于平静的面容,又不知什么时候蓄满了涕泪,看起来十分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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