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秉生这样的士人实在是世家子弟的典范,他与陆宁一样,都给人以君子端方,温润如玉的感觉,不过陆宁为人更温和有礼,而张秉生则更加风姿卓然。
回到学舍,沈翘楚第一次有了如此强烈想做好一件事的**,之前开蒙的时候,他都没有如此渴望想要变强,毕竟读书是一件他前世就已经做了许多年的事,他清楚自己的水平和实力,认为未来在掌控之中,日后纵使不能考取一甲进士,考个同进士也能做个公务员。
然而现在的他,迫切的想要将棋下好,并不是因为想要和谁比,他只是不想下一次与张秉生对弈的时候浪费张秉生的时间,起码要做一个实力相当的对手才行。
华容虽然也是个臭棋篓子,至少可以熟练的下棋不会违反规则。知晓沈翘楚要练棋,两个人几乎是一拍即合,原因无他,华容课上弈棋的对手正是朱彦,每次朱彦赢过华容都要大声取笑一番,惹得华容每秒钟都想掀棋盘。
因此读书到天黑后,两个人摩拳擦掌地下了一盘,点灯下棋要比点灯读书不费眼睛。沈翘楚还将自己带来平江书院的全部棋谱都背了下来,并打算下次让周全将市面上能找到全部棋书都给他送到书院。
就这样又是一旬休沐过去,华容捂着屁股被家仆从山下抬了上来,不同于沈翘楚一个月回家一次,华容每旬休沐都回家。
沈翘楚听见外面的嘈杂声,忙赶过去问道:“这是怎么了?”
十七面无表情道:“挨了家法。”
从华容断断续续的抱怨痛呼声中,沈翘楚总结出来,因为华容考试成绩不好,被他的祖父用藤条打了一顿,更可怕的是医术高超的华容祖父专挑打人最疼却不会影响身体的地方下手,实在是悲惨至极。
华容本就皮薄,这一路哭着上山被山风吹得眼睛和脸颊又红又肿,仿佛一个白里透红的包子。
“我明明没有考倒数第一了……呜呜……”
沈翘楚可算是明白华容为什么厌学了,他的祖父父亲尽是棍棒教育,连有进步也不会鼓励,反而还是要挨打,这换做沈翘楚也会产生逆反心理。
他看了一眼十七:“以前也是这样么?”
十七正给华容冰敷着,听到沈翘楚的问话,只是无奈的点头。
沈翘楚看着这里也用不上自己什么,便安慰了华容几句,回到自己住的西厢。
他心中盘算着几种学习计划,打算待华容好了些,再跟他商量……
丙班每月进行一次考试,以定位序,并督促学子们努力学习。沈翘楚心思到没有放在月考上,只凭借积累考试,不会因为月考打断自己的学习计划。
临阵磨枪对自己没用,但是如果计划得当,说不定会对本身基础差的华容有用。
华容祖父的家法着实有技巧,第二天华容便可以正常的坐卧,一想到华容已经被这样从小打到大,沈翘楚就不禁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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