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滨海晨报上班,没几天,安在涛即将被市委提名去中央党校参加青年干部培刮班的消息就在报社传了开去。
中央党校的每年一期的青干班,几乎是基层干部的摇篮,凡是能参加这个培班的学员,无一不是各地政府培养的后备丰部。只不过。青干班的学员往年一般都是从基层政府里选拔,市委提名一斤。报社的席记者去参,这还是破天荒地第一遭。
安在涛要进机关当官了这样的消息哪里还能遮掩住,一时间成为滨海晨报的热门话题。其实,晨报人无论是领导还是员工,心里早就心知肚明,这样一今后台极硬的市领导女婿,又才华横溢,还是在大学里就入党的优秀名牌大学毕业生,这样一个条件综合起来,安在涛的“出走”其实并不那么令人惊讶。
滨海晨报领导班子里,唯一感到可惜的是黄泽名。黄泽名非常看重安在涛的才气和沉稳有度的工作作风。有才气、有冲劲、有韧性和责任感,这是作为媒体人最完美的品质。他在潜意识里将安在涛当成自己的接班人一样来进行培养,本来想过上两年就让安在涛主持新闻部,再熬上几年的资历,就让他进班子,好为将来接自己的班做准备。
可惜了。黄泽名叹了口气,望着安在涛,小安,说心里话,我还真是不想放你走。你能不能再考虑一下,做媒体也一样能出人头地”
安在涛微微笑了笑,没有说什么,他的沉默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黄泽名摇了摇头,又肪户摆年,“既然你心不在媒体,我也留不住你。去吧。希来并途无量。”
天灰蒙蒙的网亮,老虎山景区附近青山村的农妇菊花就爬了起来,倚着门梳头。面前的院子清冷而落寞,呼啸的北风刮着,卷起了一地的黄叶。她站着安了一会儿呆,然后生灶火煮猪食。
菊花患有风湿性心脏病,结婚后所有重活都是张建筑干。现在丈夫死了。她被卷入了一个旋涡之中。在丈夫埋葬的土地上,几个家媒体记者找到这位农妇,而同时,她还感觉到地方政府的压力如一面墙向她倒来,完全不同张建筑倒下带给她的压力。
她后悔向县政府递交了那份求助信。“如果可以选择,宁愿丈夫张建筑悄无声息地死去,也不要像现在这样沸沸扬扬。”她这样对一个来采访的记者说。
安在涛坐在进京的火车上,盯着手上的这份东山晚报,报纸的二版上有东山晚报转载经济日报记者刘彦采写的一篇报道。报道的主人公。安在涛也认识,就是当初那个救人的山村退伍兵张建筑,此刻张建筑已经因病情恶化无钱医治而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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