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了那位定王世孙,若是皇上的脑子真抽了,给自己来个赐婚,该怎么去应对呢?此人是方是圆都不知道,一起生活吗?她可没这打算!
可她毕竟不是生活在真空里,还有家人朋友,造反也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卿娘自嘲的摇了摇头,没影子的事,现在想不是多余吗?
此时此刻,在遥远的北漠境内,她惦记的定王世孙,被敌人逼入了险境,那司徒修被困到了草甸子里,身边只有玄一和二十几个随从,他们在执行一项秘密任务。
由于王建的自作主张,带队前去偷袭敌营,被雷霆带队迎头痛击,除了死伤的,还被敌方抓了十来个,其中有几个是他这次带来的人。
这些人可是王建的心腹,他天天跳着脚的要救,可怎么救?两国并没有正式开战,定王断然拒绝了他,可没有皇帝手令,王建还是副帅,暂时不能动他,只能任由他在那里鼓噪。
这些闹剧让铁牛不胜其烦,他们原本商定的战略,就是一个守字,这半年挖工事、勤练兵,将边境守的牢牢的,定王也大为赞赏。
谁知王建一来,就说他们胆小,堕了大安的威风。现在折了人,他不敢对定王发威,天天地缠着他。
司徒修见实在不像话,便跟王爷商量,他带一小队绕到敌后去,先偷袭敌方的粮草,趁其不备再去救人。
定王同意了,这些人也不好落入敌人手里,他们对京郊、皇宫的布局太清楚了,以后会成大患的。
可不知为何,他们的行踪似乎被发现了,刚刚深入北漠,便被敌方给围了。
“主子,我觉得不对啊,咱们出来有谁知道?”
“应该只有老铁和王爷知道,不过,那天帐外没放哨,也有可能被人偷听去了。”这就说明,大安军营有奸细!
“现在怎么办,咱们撕开一个口子,想办法突围出去?”司徒修摇了摇头,马儿都放了,他们就算是抢了对方的,也未必有那么多,没马怎么跑,尤其在这荒野里。
“先不急,天马上就黑了,他们不敢轻易过来,我去试试,看这后面的水深不深?”
“头,我水性好,我去探!”玄一赶紧请命,草甸子不光有水,也有沼泽啊,万一头儿陷进去,他可就成了罪人。
“不用争,这里听谁指挥?”说也奇怪,他的目力跟听力一样,竟然好的不像是自己的,难道是内力突破的原因吗?他要等天黑,自己最大的优势在夜晚呢,和白天一样,看什么都清清楚楚。
此时虽然已经是暮春了,可北方天寒,夜晚的风还是冷嗖嗖的,司徒修脱了衣服,往后面去了,没一会,他又趟了回来,
“前面是沼泽,根本过不去!怪不得呢,他们放心地围着并不进攻,这是想耗死咱们。”看着身边战友,他做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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