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发现银花尸体的那天,他和他老婆带着村民来村公所围住我,那时候我是最大的嫌疑人,我能够感觉得到他老婆那发自内心的悲恸,而我从乌麻的身上只感觉到愤怒,却找不到那种痛失亲人的悲伤。”镇南方轻轻说道。
舒逸闭着眼睛,回忆着刚才和乌麻提到银花时的表情和话语。
舒逸突然睁开眼睛:“对,乌麻很有问题,刚才我也是听得太入迷了,所以没能够细心地做出判断。”镇南方问道:“怎么了?”舒逸说道:“他对我说银花那晚跟着花妹到岩洞外被吓晕的那段,刚才我也给你说了,而且我说得已经算是详细了,毕竟我只是听说,复述,所以我虽然说得详细却不会如此地绘声绘色。”
“可乌麻却能够把银花当时的恐惧表述得那么真实,感同身受,甚至是一些我们认为微不足道的细节,仿佛这不是银花的经历,是他亲身经历的一般。”
镇南方听了没有说话,舒逸又说道:“后天去黄田村你就别去了,你和小惠到省城去,找到那个阎峰,搞清楚巴音去找过他几次,都是什么时候去的,问一下他巴音有没有通过他认识过什么人,特别是女人,如果没有,那么他是否知道巴音在省城是否认识什么人,特别是女人。”
镇南方面露喜色:“好的,这事交给我。”舒逸苦笑着摇了摇头:“你呀,别欺侮人家小惠,她很单纯的。”镇南方说道:“不会的,放心吧。”
舒逸说道:“你也回到休息吧,明天一早你们就走。”镇南方指着西门无望:“那这呢?”舒逸说道:“今晚我在这顶着,一会我打个电话给谢意,让他明天赶回来照顾西门。”镇南方说道:“那边的案子怎么办?”舒逸抿抿嘴说道:“那边也走进了一个死胡同,让小盛和和尚在那边顶着吧,调查的方向我已经告诉小盛了。”
镇南方道:“那边的案子也那么复杂?”舒逸点了点着:“是的,不过可以先放放,等这个案子忙完再说吧。”
镇南方也没有再问,他听了舒逸的话,回去休息了。
舒逸在西门旁边的病床上躺了下来,他什么都没有想,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镇南方和小惠便去了省城,沐七儿领着花妹来医院,她给舒逸带了早餐。曾国庆也早起了,他说先到队里安排一下工作再过来。
进了病房,沐七儿把早餐递给舒逸,然后走到西门的病床前。
舒逸接过早餐,然后微笑着对花妹说道:“花妹,要不要和我一起吃早餐啊!”花妹摇了摇头:“我和沐姐姐吃过了。”舒逸说道:“那我就一个人吃了,花妹乖乖地坐一会,等我吃完早餐就陪花妹说话,好不好?”花妹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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