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漭镇让人觉得很阴冷。”这是夏哲渊对漭镇的总结。
镇南方轻轻说道:“看来你们在漭镇应该有什么不平凡的遭遇。”夏哲渊望着镇南方,微微点了点头。
“我们到了漭镇,第一时间便去见了老王的叔公,令我没想到的,他的这个叔公很年轻,在我的想象中,老王的叔公应该是个七、八十岁的长者了,谁知道他比老王竟然大不了几岁,后来老王解释说他叔公是幺房出来的,幺房出老辈,他的叔公和他差不多年纪也并不奇怪。”
夏哲渊又喝了口水:“见到老王的叔公的时候是下午,我们没感觉出他有什么异样,身体硬朗,神志也很清楚,他认得老王,还能说很多老王小时候的事情,说话也很有条理,我和老王感觉很纳闷,我们就想,是不是我们被人骗了,我问老王是谁给他打的电话,老王说是二伯家的堂兄王河彬。我就说,去找他问问清楚,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叔公留我们在家里住宿,我们也没推辞,他叔婆很早以前就死了,叔公再也没娶,无儿无女,一个人守着偌大一个家,住宿倒是方便得很。我们放下了行李,对他叔公说出去走走乡亲,叔公也没说什么,只是让我们早点回来,他做晚饭等我们。”
“我们先去了他二伯家,可当我们向他二伯说起他堂兄打电话给他的事情时,他二伯的表情很是恐惧,就边二伯家里的人脸上都流露出同样的神情。半晌,他二伯才告诉我们,老王的堂兄王河彬已经死了快一个星期了,是盂兰节的第二天死的,几天前才下的葬。”
夏哲渊苦笑了一下:“可从老王接到电话到我们来到漭镇,不过三天时间,也就是说如果老王没有搞错,那么他接到的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打来的电话。”
“当时我见老王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他和堂兄的关系很好,他自信不会听错他的声音,可面前的一切又如何解释?我忙说会不会有人恶作剧,这时候他二伯又说虽然他肯定老王是不可能接到王河彬的电话的,但电话内容却没有骗人,他叔公确实出事了,他二伯还说原本他也准备这几天是不是给老王打个电话,请他回来一趟。”
“原来他叔公不是生了什么病,用他们当时的话说,应该是撞了邪。他们觉得王河东见多识广,又是学心理学的,应该能够看出些端倪。其实说老实话,我是不相信真有撞邪这回事的,不过我也挺好奇,很想看看撞邪是个什么样子的。”
“我们告诉他二伯,我们才从叔公那过来,叔公看起来很正常,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他二伯摇了摇头,轻轻地说,我们那是在白天见到他,到了夜晚就不一样了,听他二伯的口气,好象是说他叔公白天是人,晚上是鬼一般。我就好奇地问,那晚上他叔公会成什么样?他二伯说一到晚上他叔公就在院子里唱戏,时哭,时笑,偶尔还大声的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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