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舒逸的神色有些失落:“但我还是去晚了,我赶到的时候他已经被人打伤,胸口还插着一柄匕首。他的眼里有惊恐,有绝望,可最让我记忆深刻的是还有另一种神情,是惊诧,他应该是见到了那人的真面目,而那人绝对是一个他认识的人,而且还很是熟识,那眼神,说明他到死都不相信那个人会对自己下手!”
舒逸抬起头望着钟离雁:“你说,什么样的人才会让他表露出这样的眼神?”钟离雁叹了口气:“应该是钟离家的人!”舒逸点了点头:“对,所以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特别是刚才也是因为见到你这一袭白影,我才追上来的。”
钟离雁苦笑着说道:“我要说不是我做的,你们相信吗?”舒逸没有回答,轻轻地说道:“你继续说吧,后来呢!”钟离雁说道:“白天的焦急等待让我的精神怠尽,晚上和四叔通完电话后,我回到了房间……”
小惠突然问道:“等一下,你身上哪来的钱?”钟离雁说道:“我没有钱,但是他们没有收走我的白金项链,我是用项链抵给旅馆老板的,等有了钱付了房费再赎回来。”这倒也合情合理,一条白金项链应该也能抵上十天半个月的房费了。
钟离雁继续她的故事:“我回到房间以后,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可以说是到漭镇以来,睡得最香的一晚。可是我没有睡多久,就被惊醒了,我听到有人在敲打我的房门,轻轻地敲了两下,我从床上跳了下来,悄悄地走到了门边,然后猛地打开了房门,外面却空无一人。”
“在我准备重新关上房门的时候,看到门口的地上有一只信封,我捡了起来,然后关上了房门。看看桌上的台钟,凌晨两点半!打开信封,里面有一张信纸,上面:写着四时,王家祠堂见!没有署名,也没有日期。王家祠堂我听四婶说过,是在漭镇西边,我也打听过,从灞庄经青风岭进漭镇就到漭镇的镇西了,脚程快也就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
“虽然我不知道是谁写的这纸条,但我决定还是去看看,因为我太想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悄悄离开了旅馆,就向青风岭走去。好在白天的时候我便请旅馆老板给我备了一把小手电,不然我还真怕在山岭上迷路。”
“说实话,大晚上一个人走在山岭上来是挺吓人的,特别是经过王家那片祖坟山的时候,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墓碑,不时还闪着磷火。我压制着心里的恐惧,硬是穿过了青风岭,不过用的时间比我预期的要长一点,我没有手表,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用了多长的时间,不过好在我并没有在山上迷路,而是赶到了王家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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