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两个星期过去,绷带是拆了,还没好全。
“江天,我想出去走走。”苏寒说。
江天有些犹豫,“你的脚能走吗?”
苏寒白了他一眼,“你不会扶着我?”
江天很干脆,“那行,我看你也别走了,我抱你吧!”
苏寒似乎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任由江天抱着,来到医院草坪。
虚弱的苏寒把头靠在江天肩上,轻轻闭上眼。
“苏寒,问你个事儿,行吗?”江天说。
苏寒轻轻“嗯”了一声。
“你,爸爸他......怎么了?”江天缓缓的说,以免刺激到苏寒。
苏寒依旧闭着眼睛,“他,在一次任务中受伤了,现在坐轮椅。”声音平静。
苏寒越是这样镇静自若,江天就越心痛。
“苏寒,我......对不起......以前......我,我......”
“让我静一会儿行不行?”
却实,自从苏寒好转之后,无数军报的记者把苏寒的病房围的水泄不通,她现在,可是大英雄。
苏寒心想:“ It is a very strange taste, sour? Sweet? Bitter? Spicy? You could not tell, taste to know, it is the memories of the taste of it, no wonder so familiar!那是一种很奇特的味道,酸?甜?苦?辣?那是回忆的味道吧,怪不得那么熟悉!”
莫名的,明明这三年里想他想得不得了,现在,就这么静静的躺在他的怀里,这么近,睁开眼,可以看到他俊美的侧脸,为什么,又觉得陌生?
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
江天见苏寒心事重重的样子,问:“想什么呢?”
苏寒回过神来,“没,没想什么!”
江天笑,“莫不是,看我长得帅,看呆了?”
苏寒还像以前那样打击江天道:“你脸皮割下来做鞋底啊,一百年都磨不破。”
不知怎的,鼻子酸酸的。 心事这东西 你捂着嘴,它就会从里眼睛里跑出来。
江天慌了,“哎,你别哭啊......”
顿了顿又说,“苏寒,过两个星期,我就要归队了, 假如有一天你想哭,打电话给我,不能保证逗你笑,但我能陪着你一起哭;假如有一天你想离开,打电话给我,不能说服你留下,但我会陪着你一起离开;假如有一天你不想听任何人说话 call me ,我保证在你身边,并且保持沉默。”还有一句,江天没说出来,“假如有一天我没有接电话,请快来见我,因为我需要你。”
苏寒笑了,笑着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