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来了!”
吕石闲庭信步地走了进来,看着满地狼藉,不禁冷笑道:“这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无能狂吼吧?”
“吕石!”白桦的双目猩红,声音都微微发颤。
“白会长,今天是不是该清算下我们之间的帐了?”
吕石坐在了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的华子,自己抽出来一根点了起来。
看着如此嚣张的吕石,白迟肺都要气炸了。
“姓吕的,你真以为这个世界没人治得了你吗?”
白迟的话,让吕石讥笑了一声:“你要跟我动手?”
“您到底有什么事儿?”白迟攥紧了的拳头又松开了,杀了吕石他没有把握。
“害我爷爷的理由!”吕石双目凝视着他,一缕杀气渐渐地溢了出来。
白迟装傻充愣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这里是我的私人住宅,请你立刻离开。”
吕石冷笑一声,手里忽然出现三根银针,对着白桦弹射了过去。
白迟急道:“你做什么?”
吕石道:“没什么,只是让他瘫了而已。”
“你……你找死。”白迟一拳攻向吕石。
吕石浑不在意,起身一脚就将他踹飞。
白迟疯狂倒飞出去,狠狠地砸在了墙上,猛地吐了一口鲜血。
“爸!”白桦脸色大变,痛苦的喊着。
吕石闪到了白桦的身边,抬脚踩在了他的肩膀上,对白迟呵斥道:“说不说。”
白桦疼得疯狂大叫,感觉有一股力量正在破坏着他体内的血肉一般。
“不要……我说……我说……”
白迟就这么一个儿子,他不能绝了后啊。
他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说道:“我,我跟你爷爷家没什么仇怨,我也是被人指使的啊。”
吕石听得头皮发麻,他找到了韩兆军,韩兆军是被人指使的。
他又找到了白迟,白迟又说被人指使的。
在他印象中,爷爷一直是本本分分做人,德高望重,怎么得罪大人物了?
“到底是谁?”吕石的眼睛逐渐红了起来,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吓得白迟冷汗直流。
“我……我也不知道具体是谁,都是他们主动找上我的,他们很厉害,我不敢不听啊,对了,他们好像……好像是要试试五,五行拳的传承,其余的国术馆都是顺带的。”白迟急急忙忙的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五行拳的传承?
吕石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
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有人害怕五行拳传承下去,所以要毁掉五行拳的根基。
因为他之前是个废物,所以没人把他当回事。
白迟又说道:“你现在名声大噪,他们……他们应该会主动找上你的,我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了,你放过我儿子……放过我儿子吧。”
此刻的白迟哪里还是武道协会的会长,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为了救儿子而放下尊严的父亲。
他跪在了吕石的身前,一个接一个的磕着头。
可吕石的心里却没有半分动容之色。
他不知道白迟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而且他也没有原谅这父子俩的理由。
“等我确定之后,自会让你们解脱。”
吕石将一根银针打入了白迟的体内。
随后快速离去。
既然对方是奔着五行拳来的,那他索性就把事情闹得更大一些。
北山市镇法司办事处。
石龙从会所里消费完,就赶了过来。
看着弟弟石虎的尸体,石龙的眼中古井无波,好像看一只死狗一般。
“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石龙问向了那个长发女子红绸。
“石组长,我们只知道那个人的长相,却不知道那人叫什么,事后我们调查过当时路段的监控,发现监控已经被那个用蛊的老头给破坏掉了。”
红绸似乎想起了什么,立马说道:“对了,那个人很年轻,应该是二十出头的模样,应该是个宗师。”
“二十出头,宗师?”
石龙的脑子里猛地浮现出了吕石的身影。
不过随即就被他给否了。
哪里会有那么年轻的宗师,这不是扯淡么。
吕石最多就是内劲外放顶天了。
“以后遇见了再说,我给你个地址,你们去这里把业主打断手脚,即刻抓来。”
石龙调查了下吕石现在的住址,以她镇法司的能量,查出这点还不算难。
红绸惊讶道:“云顶天宫?”
这可是当地最贵的小区里,最贵的房子了。
她记得这不是徐家的吗?
组长要杀徐家人?
石龙皱眉道:“你有意见?”
“没,没有……”
红绸身子一颤,面容失色,她不敢有意见,立马带人前去蹲点。
石龙给自己点了根烟,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李钰锦,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我将杀光所有靠近你的异性。”
“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