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平树不是看到她那一脸坏笑,恐怕就当真了,他打了个哆嗦:“求你了,别笑了,我知道,你每次穿的光鲜亮丽,必然有人要没命了。”
宫理真的就这么穿着跟平树出了门,她背着手脚步轻快,裙摆被风吹动,心情很不错的样子。以平树对她的了解,她高兴只会因为要干点爽事儿,他甚至猜测宫理是不是要再去儿童能力者协会给小朋友们讲故事,然后突然变脸荡平儿童协会,把**抢出来。
路上的人有不少人将目光看向宫理,若不是因为平树跟她肩并肩走,甚至有人想要上来搭讪。平树也眼睛不断往她身上瞟,越想越毛,宫理所有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时候都是最危险的时候,她要是想做点疯事,他是不是应该拦着点。
宫理拎着咖啡走进自由人干员部门的时候,门口的兔牙小哥以为自己看错了。自由人干员又把前厅改成了一家可爱风大头贴店,店里张贴着各种动态大头贴,还有好多服装和道具,前台兔牙小哥就戴着一对儿兔耳朵,他看了一眼宫理的淡蓝色小裙子,觉得自己像是白兔先生了。
兔牙小哥:“您您您这么快就来上班了,您之前几个月都不来几天,我以为肯定还会再休息一段时间的——”
宫理掀开卡通门帘往后方的办公区走,可能方体最近活比较多,来上班的自由人干员竟然有将近四分之一,是宫理一次性见过的人最多的时候。也有不少人认出了她,将目光投过来,有几个见过她的,见过宫理扎着小辫穿着印彩虹小驴的上衣吃驴肉火烧,也觉得她今天这打扮不过是她混沌画风中得一环罢了,还对她如常地打招呼,笑着问她假期怎么样。
宫理一开始还笑着,兔牙小哥搓着手跟在她身后,宫理一看到自己的工位,眼前一黑。
装着各种委托的玻璃筒,在她桌子上堆成了山,几乎快到了天花板,而她对桌的脊索也有如山的各种小动物的笼子,两座半边山合而为一,以俩人桌子缝为界限,甚至一堆啮齿类小动物还把爪子伸出笼子,扒拉着宫理桌子上的玻璃筒。
宫理:“……这都是给我的委托?”
兔牙小哥尴尬地笑了笑:“确实有点多,这还是已经把过期的委托自动销毁了。您既然已经返工了,还是要处理完这些委托。”
宫理双手叉腰,吸了口气:“肯定还有我每一个都看过以外的处理方式吧。”
兔牙小哥:“您最起码打开玻璃筒,系统中就自动设置为已阅了,如果过期之后就自动内容销毁……”
他话音刚落,就看到宫理手指拨了其中一个摆放的颤颤巍巍的玻璃筒,那玻璃筒晃了晃就落在了地上,玻璃碎成一地——但这玻璃筒似乎由某种特殊能力制成,玻璃碎屑在落地之前就像冰化成了水一样,变成了几颗小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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