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有几个有钱的。还有个富婆, 还长得挺好的——我懂, 肯定是整容的假脸——反正也不算挑挑拣拣,有点看不上罗刹似的。回头我问问吧。”
“客人这边没什么要担心的, 去了内场的,就没有不满意的。他们什么样的资源都有啊!”
原重煜听着耳机那边的声音,皱眉道:“什么意思?”
宫理懒懒散散的挪了个位置:“说明这里的客人和卖身者,都可能会被他们筛选后进入内场。感觉他们内场最近缺卖身者也缺客户,或许一些暗示,就能让我们快速进入内场。”
原重煜:“我也想说,我们两面配合吧!否则所谓的内场如果很危险,我怕你也——”
宫理摇头,从他怀里起身:“客人反倒没什么危险的,他们等着拉熟客,你要是想扮演进入内场卖|身的人,才最可能遭遇危险。”
原重煜当然不怕:“正好!我说不定也能解救一波人。”
窃听器那头声音似乎随着窸窸窣窣的声响安静下来,恐怕是那人将粘着窃听器的外套脱下来收进了衣柜里。
宫理摘下耳机:“不用听了。不过咱们不能这么快出去。”
原重煜这会儿竟然点头:“我懂。”
然后他就抱着宫理,把她放在旁边的软凳上,开始把床上弄得乱七八糟。
宫理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嗤笑道:“这就是你的懂?你以为把床单弄皱,他们就会相信咱们真刀真枪的干了一炮?”
原重煜僵硬了一下,回过头来道:“那、那不会是真要……”
宫理笑起来,看来在做任务的途中,在个陌生的地方,很超出某些蠢直处男的想象,她慢条斯理道:“算了,喝点酒不,挺贵的呢。别浪费钱。”
他束手束脚走过来,宫理给他倒了一杯:“怂啦?你不是挺莽撞的吗?不是抱着我狂说‘别算了吧’之类的话吗?”
原重煜窘迫的牙齿都撞在杯子边缘,他喝了一大口,宫理喝了几口,高跟鞋踩在柔软地毯上,走到旁边的柜子上,看着里头口味齐全的各种玩具。
他也不懂装懂,背着一只手跟在后头点着头也看,好似在看天灾历史展览馆。宫理拿起一个,递给他:“见过这个吗?”
原重煜接过来:“是个武器吗?”
宫理:“嗯,按一下按钮。”
那个chu手形状的玩意开始疯狂扭动,吸盘的地方也在蠕动乱震,原重煜吓了一跳,差点扔出去,他连忙塞给宫理:“你、你给它关了!”
宫理拿着大笑:“别在我这儿不懂装懂啦,我又不会笑话你。”
原重煜咽了咽口水,好奇心强过羞耻心,终于道:“这些都是那个什么的时候用的吗?……那这个是什么?这不就是一根针吗?”
宫理耸肩:“确实,不过是一根细金属棒罢了,但取决于用在哪儿。”
他脸红着却又好奇又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想知道答案。宫理反而嘴巴跟黏上了似的,有点不好说出口了,她道:“你要好奇你就拿着。反正带走了就从卡上自动扣费的。”
原重煜更好奇了:“啊?这是我能用的吗?”
宫理听到自己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靠。
他太甜了。是那种从外到内甜的都毫无杂质、表里如一的糖霜。
还傻。
算了,真要是等傻子开窍,估计等她八十大寿那天他才会握着她干枯的手羞涩说:“是不是咱们该做点什么。”
宫理受不了了,她将红酒杯随手放在柜子上,倾身过去,抓住他肩膀吻了上去。
原重煜愣了一下,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回应她。又是那套热情到打乱她节奏的吻法,几乎能把她嘴唇咬肿了。
他手里红酒杯晃动着,他着急想把红酒杯放在哪儿,好双手拥抱她。
宫理接过红酒杯,他立刻就要抱她,却察觉到宫理将酒杯抵在他脊背上,而后顺着他脊背的弧线与腰窝倾倒下来。
他微微离开唇,惊讶道:“不是很贵的酒吗?为什么要撒了?我裤子都被红酒……”
宫理只是微笑看着他,把酒杯扔在了地毯上。手搭在了他后背上,顺着往下,在红酒的香气中与液体一同划过他的腰窝,而后手掌挤入了他后腰弧线与裤子之间。
原重煜:“……!”
他一下子没了声。
宫理再次抬头,他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一样。没有那一顿狗狗乱舔之后,他愈发感觉到宫理的掌控局面的勾人,他两只手臂抱住她瘦而薄的肩膀。
他感觉自己腰在她指尖手掌下发软,而她看着身子细瘦,却稳稳撑住了他的体重。
宫理感觉到他喉结上下滑动,鼻息全然乱了节奏,原重煜晕头转向之间,竟然也有自己的小心思,把她抱在怀里,往刚刚扯乱的被单上拽。
他自己被床沿被他扯下来的床单绊倒,摔到床铺上,也带倒了他怀里的宫理。
宫理撑起身子,笑盈盈的看他,只是她黑色绸缎的长裙,也在俯撑的动作下,能看清更多。
原重煜没挪开眼,又呆又贪的看着她。
宫理道:“穿这裙子要真空,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