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说的话搞得一懵,药什么时候还要等级了,配不配,什么猫腻啊!我笑苦笑不得,我正沉浸在一片茫然之中,忽然我后背一热,好像贴了暖宝宝一样,腾的热了起来,我往后一揉,天啊,刚才那一道口子居然不见了,奇迹的愈合了,我看了一眼面前的穹叔,一下明白了什么,刚想说话,只见他轻轻的摇了摇头,眼神都带着不容动摇的坚韧,我撇了一眼一旁看热闹的许哥脖子伸的老长,对着穹叔点头一笑,身子转到一旁,闭眼休息了,穹叔也回到原位,依旧冷不丁的坐在那,一动不动。
我现在也是假寐中,就是睡不着觉,刚才穹叔的举动,明显是顾忌老许,说实话老许就是太深不可测,好像笑面虎一般,我是不太喜欢这种人,和他在一起没有安全感,就像随时被坑,把你卖了你还得跟他数钱,就算有一天在你背后捅一刀子,你也不会感到奇怪,和这种人处事就要万分小心。反观穹叔,虽然冷吧,但是人直,越是这种人坏心眼就不会太多,我还记得我被巨蛇追他急得就要扑过来,要不是老许拦着,估计就要和蛇咬一起了。虽然我不知道他对这块玉了解多少,但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在他身上有那种莫名的信任,现在越来越强烈,有时候我甚至怀疑他就是当年我祖辈的独眼“张领班”,真的根祖父说到有几分相似呢!至少都是黑洞眼,但我想这应该不可能,一个正常人怎么能活五六白年呢?又不是电视剧的瞎演,我真的佩服自己的想象力了。
我揉了揉昏沉沉的脑袋,不想再想了,迷迷糊糊睡着了,朦胧中我终于找到了祖父,他还和以前一样,站在沙滩上傻傻的看着我,眼神柔和极了,宠爱的笑容映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他看着我,我拼了命的想抱住他,他突入离我好远,一直在眼前又触不可及,我忽然看见祖父生气了,脸色阴沉的难看极了,就像我小时候偷偷下海的那一次一样,甚至比那一次更严重,他瞪着我,满脸都是阴毒的颜色,狠狠说到“小海,你忘了我说得话吗?你真的让我失望,我寒心啊!你有什么事,我怎么和你父母交代,他们不会原谅我,我死都不会瞑目的。”
我看清他争的透圆的双眼,逬射着寒光,我从来没有见过狰狞的祖父,那满是猩红的血丝眼,我心里一惊,冷极了,我喊啊!喊啊!耳边那句“我死都不会瞑目的………………”一直荡在耳边。
“啊!……啊……啊……~!”
我一下睁开眼,自己还在原地,在做梦吗。我眼睛中不知什么时候滑下一滴晶莹,我身后的衣服都浸透了汗水,估计是那个噩梦吧!我在一看旁边两人都还在熟睡,估计跟我一样都没有休息吧!又不是做了一场噩梦估计我还没睡醒呢!我实在太害怕梦中的祖父了,我不想我最亲最爱的人,变成那副模样,我真的有些后怕没有听祖父的嘱咐,但是我不后悔,就算是没有找到,但我还是尽力了,心里的愧疚可能会少一些,希望可能也会多一些,我不怪祖父原不原谅我,但是我知道,如果我没有遵从自己的心,恐怕连我自己都永远不会原谅自己的。
“小老弟,你怎了!”
我寻声一看,老许正看着我,我微微苦笑“许哥,没事就做一梦,你怎么不再睡会儿。”
老许摇头晃脑的哼到“年纪大了,觉就少了,如果在倒退二十年,我肯定比你睡得都像。”
“吱吱………………”一声空灵的响声从不远处的的深巷里传来。
我压低声音说到“许哥,你听没听到?”
老许点了点头,我还想说什么,穹叔急忙做起来,口中“嘘”了一声,示意我别说话,我轻轻的点头,表示明白。那“吱吱”声越来越近,那团忽隐忽现的蓝色磷光,越来越大,穹叔微微皱眉,指着那个刚挖的盗洞“你们走。”
我急忙说到“那你呢?我们一起走。”
穹叔扫了我一眼,“你们走,我断后。”
我一看那不远处飞来的蓝光团,他娘的居然是群鬼脸天蛾,以前只在书里听过,但那些却小得可怜,但这里的每一只足足三十多厘米长,还很肥大,黑褐色的双翅小小的磷毛都有头发丝那么粗,特别是那胸后背的骷髅,煞白,煞白的,透着阴森,好像是有人特意绣上的一般,一般这种飞蛾毒性小,但是个头这么大估计弱性毒也不一定就弱了。
我撇了老许一眼,他娘的真不够义气,一个劲地往盗洞里钻,我不由的骂上一句“真他娘的不是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