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她提起法门,脑子里就胡乱的往外冒出什么,乱七八糟的经文记载,有的连我自己也是刚才知道,我真的记得老领队跟我说过这么多吗?恍惚间,我忽然意识到了,那两色鸳鸯剑,刚巧在我脚步前,就在此时我居然下意识的用匕首,对着那两对鸳鸯眼珠,就划了过去,那速度连我自己都诧异的厉害了!这一系列动作几乎一秒间完成的,等我回过神来时,我已经不再墓室了!
面前还是那如履平地的罗盘的刻纹,只是此刻我是在罗盘的另一端,见梆子在对岸朝我挥手,我也招手示意他过来,果然梆子一路畅通的小跑,看来这阵法就破了!
梆子一脸担忧的对我苦笑一声“你刚才都把我吓坏了,就见你在里头指手画脚,我怎么叫你都没有反应,我拉绳索,你还真是不识好歹,用刀子割断。”
我一愣,看着手中还握着的半截绳子,苦笑一声“下次我给你买一根纯钢筋的,保证割不断。”我拍拍他的肩膀“走吧!东西也到手了,咱不玩了,得赶紧出去!”
梆子应了一声“好!”
前面刚好是一条不宽不窄的羊肠小道,布满了杂草,只是小道深处始终闪着光亮,我和梆子起初以为是出口,知道走进一看,哪是什么D口,居然是一大块反光的石壁,厚重的少说也有七八百斤重,堵在那里,梆子看了我一眼,意思是要不试试!
结果我跟梆子都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了,那石壁确实纹丝不动,我瘫软在地上,骂了声,这都是他娘都什么事啊!找到出口出不去,有P用!
梆子也累成狗,一个劲的抹着汗,活活的像是把衣服袖都拧出水来。
忽然耳边“吱拉”一声,就开始沉寂一片,我耳朵伏在石壁上,那“吱拉”声又在度响起,我掏出匕首,在石壁上,刮出一点碎屑,往梆子手里放了些,问道“你能闻出这是什么吗?”
梆子鼻子一嗅,脸色一变“火……火……火药!”
我下巴一酸,差点闪到老腰,忍不住的一脚就踹出去“梆子啊!这是硫磺,不懂就别说!”
梆子嘿嘿笑了“不都一样吗?反正都是用来做炸弹的。”随即梆子脸色一正“你不是说要在这炸了D口吧!这么窄小的空间,你想我们都积压成碎片,喂狗吗?”
我白了他一眼,“梆子,我办事你就放宽心了。”
梆子脸色一变“不行!我梆子不怕死,我去点了它,你在后退。”
我苦笑一声“你伤的不轻,还是我去,我跑到比你快。”
“我去!”
“我去。”
两个人你争我抢的,弄了大半天谁也没抢过谁,我一把抢过梆子的备用打火机,还没有来得及传在手里,梆子双手一弹,那打火机正巧,抛物线的丢了出去,我暗骂一声**的。梆子一把扑了过来!紧接着,这个D壁就开始往里面进水,汹涌的清水,就像是绵绵不绝的海浪,拼命的往里钻。
几乎同时我和梆子就被水浪冲打了好几米远,我慌忙的连跑带游的后退,只是那水浪就像是无数头奔腾的洪水猛兽,发狂的冲翻滚着。
我用尽力气才勉强爬上D壁一角凸起的岩石上,还好这水流也平缓起来,慢慢往D里流动!我把梆子拉上来,那水应该已经渗进伤口里,看着后背的衣服,已经血糊糊的一片,不知道是红色的水,还是血。只是衣服都已经粘在伤口上,我只能把衣服撕开!
然而让我惊骇不已的却是,梆子后背居然一丝伤口都不见,只有那张女人模样的血脸,像是模子一样镌刻在R里,我不禁手一僵,浑身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脑子里就想起那个白瓷女人,那惨白,诡异的笑容就像是面具一般,我顿时浑身都来了个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