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想不通这种地方怎么会有人影,只记得那个人影一闪,我和胡彪以为有什么人,所以才被引进那个阴毒的陷阱,我心里像是被塞满的砖头,沉甸甸的,不是滋味。
“轰隆!…………”
“醒醒,海子,天亮了。”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阳光照的眼睛生疼,恍惚的看见胡彪那张黝黑的大脸。
“什么时候了?”
“又七点多了吧!”
我抖抖身上的泥土,这一起身,后腰就扯的生疼,一看竟然血糊糊的露出皮肉,足足有几公分的口子,还沁着鲜红的血,肯定是和那巨蜈蚣撕打时留下的,我撕下一条衬衫的布条,简单包扎一下,一弯腰还是剧痛。
胡彪脸色一凝“你看你满身是伤,不如我们先回去,养养在来!。”
“不行!那得等到什么时候,我怕他们会……会……先一步找到!”我恍然继续说到“如果你想走,我不会拦你,但还是晚上走吧,毕竟我们谁也不知道鬼城里到底都是些什么人!”
胡彪脸色难看,吼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说过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再说我也是来找我爹的,我这不是怕你上门严重吗?你都这样说了,我还怕什么!”
“好兄弟,你知道不,廖军也说过这句话!”
胡彪冷哼一声“他就只会长嘴说罢了,什么人啊!尽把朋友兄弟当猴耍。”
我一时间又无语了,“好了!好了!咱们不说他了!”
幸好背包里还有些压缩饼干之类的,胡乱解决一下,和胡彪在一起也不会觉得闷,他好像具有唠不完的话题,一路上从小时候一起撒尿和稀泥,到一起看葛村大姑娘洗澡,甚至还在茅房蹲了一夜,就是为了看我们那班花的******,最后还每一个人脸上多了个掌印。
长大一点,在海边一起看着比基尼,跟着那洋妞的大馒馒直流口水,有时候也会下海游泳,有一回突遇海浪,要不是胡彪体型大,硬拉着我们出来,估计我们都活不到现在了。
后来啊!我很少回去过,整天都是忙来忙去的也很少见面,算来算去都有十几年了。
“铃铃铃…………”
一声电话打破了我的浮想联翩。
“喂!”
“从今天开始你给我死在外头,你被炒鱿鱼了!”
“咚咚咚!…………咚咚咚!……”
我不由的苦笑一声,看来混了七八年的烂日子真的要到头了,现在都不难想到那个大嘴哭丧的脸,又说他吧,对我还真是够有耐心,我也向他请了几回要辞职,记得七八年前有一回要相亲,老叔说要跟我找个体面的工作,这不,女朋友没捞的着,到加了个沉累赘。
“嘿!哪个美女给你打电话呢?”
“哟,那可是个大美女,单不说那一脸胡茬子和你绝配,就是那身段也是纯阳的,童叟无欺货真价实。”看着呆了吧唧的胡彪我不由的觉得好笑。
“你耍我呢是不是,你要是会商场肯定是个大贱。”
我没有理他,一个挎着篮子的女孩径直朝我们走来,那身材,啧啧啧,绝了,真不知道这种鬼地方还有这样的美女,她一见到我们,也是一愣,随即要喝一声“你们是从哪儿得来的?”
美女搭话自然不能不礼貌,我也要喝一声“我们是从外地来探亲的。”
“你们先站着别动我引你们进来,这里有兽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