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茧,好像是有过一回,五年前的夏天,那时候我才十二岁,一帮穿着白大褂的老头儿来过这儿,抬走了一个白茧,说是什么古董,要上交给国家,我们村长也来了几回就是没拦住,据说是一个古代美女,没穿衣服,老值钱呢,但是从那以后我们去就怪事不断,前两年那湖冢里总是不安宁,老人齐齐生了场大病,后来也染上不少年轻人,一连几个月死不少人,相师说是那个女人断了我们村的风水,而且每到半夜时分那湖底总是传来女人的哭声,有时候就像很多人在菜市场卖菜,声音嘈杂得很,吓的我们当地人晚上都不敢出门,更怪的就是那一回了,一早我们几个年轻姑娘去湖边洗衣服,你们猜我见到了什么?”
胡彪咧嘴一得得“总不会是见到一堆男人光着光腚跳澡吧!”
我骂了一声“他娘的嘴真丑,不知道人家还是大姑娘呢?”
韩月儿脸色一红“你们都想到哪儿去了,我是看见这么片湖水都成了血红,而且上面居然还有高耸的宫殿,只是迷迷糊糊的有些看不清,对就像你们说的什么蜃楼。”
我接到“是海市蜃楼!”
韩月儿扬声说到“对对对!就是海市蜃楼。”
我心里很是激动,这会儿活有门了,还是蜃楼一般是折影的影子,说明湖水下肯定有东西,说不定还会找到祖父失踪的主要线索,多年以来缠绕我的疑问终于有可能解开谜底,我心里又燃起多年以来的希望。
韩月儿脸上一沉“不过听爷爷说这几十年来,从来没有人找到过入口,我想他们那些盗墓贼也不可能找到的。”
我心里一凉“那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韩月儿脸上凝重“这个……其实我们村的每个人都知道方法,但是早已经发过毒誓诅咒,死都不能说的秘密。”
胡彪一甩腮帮子“炸弹一炸,我就不信他还能有多硬!”
“炸不了的!如果用炸弹你们什么都得不到,最多也就是同归于尽,我们老一辈有祭言:琉璃盏,江阴冢。机关破,毁殆尽。宁为鬼拆魂,绝不下湖冢。”
我和胡彪也是一惊“怎么会设这样的自毁机关,真是难弄啊!”我又继续说到“用挖的有没有可能。”
韩月儿点着脑袋“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知道了也是听我爷爷说的,我也都讲给了你们。”
我心里一动“你们这儿是不是有苗疆人。”
“苗疆人,从来没有听说过,只是有个古傣族,不过总已经迁走了,估计是有人耍你们玩儿吧,来我们这儿只有一条路,就是翻山越岭的山路,而你们却从鬼路上来,估计冥冥中有人保佑你们吧,所以我见到你们才会很有防备,嘻嘻!你们不知道吗?我刚开始还以为你们是鬼呢。”
隐约间看见撩撩的闪光,星星点点的像是反射着太阳光,“是不是快到了!”
“嗯,你们等一会儿不要说话,一切听我的就行,不然我真怕还没有进村子你们就被打出来了,你们是不知道,族长可是一个老古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