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心中也是毛骨悚然,身后的头发像是活了一样,几乎全部悬浮在空中,刚才所爬上的枝干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此时我仿佛和玄棺飘在空中,眼看着头顶的石棺我心里咚咚作响,生怕里面会跳出什么,发间的骷髅碰撞响起,像是敲击着我的心。
“吱拉!”
一声沉闷,牵动着我有些敏感的神经,霎时我看见棺材底部那颗小巧人脸,苍白无力的没有血色,只见他嘿嘿的笑着,满嘴流着莫名的乳白色液体,我头一懵,整个人都随之猛地一颤,心都提到嗓子眼。
那股阴沉的感觉就是弥漫着蚀骨的冰寒,忽然整个发树都开始震着,猛然一松,我就像掉进了万丈悬崖,脑袋轰鸣的滚动!
“嗯,贝贝你别碰我,你他娘的刚洗过澡是不是,来那个啊!我先睡一会儿,酝酿,酝酿一下。”迷蒙中身上被一股寒意包围着,还滴着冷水,拔凉拔凉的,贝贝的体质一直是阴寒的,据说是遗传她妈,那次初夜差点没把我给冻死,我自那以后从留下阴影,我实在是怕了,我想一把推开,手一紧,好像的一堆烂泥,软的稀烂,冰冷而又腥臭,我猛地睁开眼睛。
只见一张腐烂的绿脸怔怔的爬在我脸上,两只鼓起的眼珠子,满是咀虫,来回的涌动!透圆风眼白都躺着红水,像两行横血泪,流了我一脸,恶心极了!我不知道使了多大的力气一把推开,那具尸体被撩翻个打滚,飞了多远,我也来不及多想,一个劲擦脸,他娘的竟然和古尸来个穿越式的接吻,单不说贝贝吃醋,就是那么满脸恶心的烂肉,就让我能吐个好几斤粮食,肯定是刚才掉下来翻了石棺,没有被砸成肉饼已经万幸了,但是这一吻,可真是折煞我这条老命了!
我迫使自己渐渐平复了心情,眼看那具已经腐烂的尸体,已经不成模样了,只是身上那身红衣玉带还是崭新靓丽,仿佛是昨天刚换上的,我一时间竟然满是不解,按理说尸体应该不会腐成这样的,除非是下葬之前就是这副尊容,但这似乎有点解释不通,谁会在死之前把自己弄成这样,估计不是二傻,就是疯子。我忽然一展双手,既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那腐蚀水气太重,本身就会增加尸体的重量,就算是个瘦子也又有个二三百斤重,像我这样常年不锻炼,不健身,估计连几时斤的杠铃都抬不起来!
我慢慢靠近那腐尸,双眼不觉的闭上,使出吃奶的劲猛然一踹,没想到脚就像踢着一个棉花套子一样,竟然踢飞好远,我赫然看见那腐尸腹部竟然咧开了一个硕大的洞。
“空的?”
只见那腐尸简直就和纸糊的一样,脆的可怜,我正要一看,棺中不知何水,居然躺着一个赤身**的女人,纯白色的肌肤,如冬日寒雪,整体就如一个刚剥去蛋壳的鸡蛋,鲜美可口。鲜红色的樱桃小嘴,如红玫瑰般绽放,柳叶弯眉,真是个绝美的女人。
“玄棺脱壳,美人如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