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振“你知道的还真不少,就算是你也可以随时把我卖啦数钱吧!”
老扣哈哈一笑“你还真是高瞧我啦,我要是有你那好兄弟一半会算计,也不用现在还给别人跑腿,到处起灶(盗墓流水线最下层的挖掘者)。”
我苦笑一声,也没再说什么,似乎也是无话可说,确实算计别人远比自己活着还要累,老扣这人,确实嘴损但每一句话都能点中要点,心眼不少,坏的却是不多,为人直,也是容易得罪人。这是他的缺点,又是最可爱的地方!随便喝了几杯,也都到了量,酒桌上还真是交心啊!
酒后吐真言还不是瞎掰,老扣一股脑的给我讲他离开探险队的经历,总得来说,他呀也是不得志,混了四五年也算是个跑腿专业户了,替人家下斗子,淘物件,不知道是运气不好,还是眼睛太小,四五年来硬是没碰到什么拿的出手的货,只是开了个古董店,专卖赝品货,混了几年也在闽南有些名头,地界上还是能叫上小号!外号“枯头”,嘴够利,眼够尖,手够滑口碑确实不怎么好,但是胜在人实在。
两天前一个男人找到他,说是什么探险队要到江浙一带的岷川去考古,要一个懂行情的人,而老扣大学文凭一举胜出,然而老扣的眼尖,一看说话就知道明眼倒斗的,入行不久算得上新人,行话都说不全。
既然人家出钱,老扣也没说什么,随便就答应了下来,刚好晋升发的帖子上就是他们要寻的物件!“九天陨玉”
按理说接了人家的单子就该半人家的事,刚好赶上老扣多疑,也是真的巧和吗?干他们这一行从来不相信什么一样的,估摸着真假古董,也是半斤八两,一模一样那是扯皮。
按他的话说,多一个好照应,才轮到我来分他一杯羹。
酒足饭饱,各自蒙头睡了一晌午!估计是酒的太多,又加上好久没喝大过了,刚醒头疼的厉害,老扣也好不到哪去,直嚎着脑袋裂了!
直到坐上了去江浙的火车。
刚坐下,一个身材苗条的女人坐在我俩对面,一袭黑衣黑裙,黑色发卷,一抹大红色的嘴唇有些妖艳,但是脸色却煞白的有些吓人,甚至可以说毫无血色,半掩着的帽子这盖住双眼,黑色的阴影的下女人垂头看着手机,显得有些阴森。
我和老扣面面相觑,一时也不好说什么,总不能开口赶人家女人走吧!在火车上还不得让女人给围攻了!
干脆眼睛一闭,眯瞪一会儿,我刚刚依在后面还没有一分钟,肩膀一疼,我一下睁开眼睛,只见老扣他娘的左手别着一根细小的竹签子,我刚想开骂,但见老扣脸色不对,甚至有些发青,我以为是他晕车又犯病了,忙着给他从包里掏药瓶子,所以硬是忍了回去!
我还没有取出药,只见老扣一个劲的给我摇头,整个一拨浪鼓,我一抬头,只见那女人此时已经站起来,满脸白褶皱的下巴正对着我的脸,脂粉气浓厚,涌动着的喉结激起我一阵反胃,我一怔,险些摔了个狗吃屎,他奶奶的居然是个男人,而且此时一把冰冷的的长刀,硬是低着我的肚子,有些生疼,还真是出师不利,刚上火车就碰上打劫的了!那男人确实生了张女人脸,估摸着有四五十岁左右,左脸眼前的一道疤痕触目惊心,凶狠吓人,我这次知道他颜面低头的原因。
一看这男人就是练家子,估计也有不少同伙,老扣那细胳膊,细腿的再加上我这个缺乏锻炼的懒人,动一动一条命啊!单是包里的这些家伙我都花了不少钱,他娘的要是这让抢了去,这一趟活还是趁早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