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经常瞒着祖父跟渔民伯伯出海打鱼,但也没有过那么远,只是躺在海天之间,就感觉自己平静的像是一叶孤舟,静静的荡起涟漪,能长眠在这里的人,还是费了一番苦心啊!
估计是昨晚喝了些烈酒,冲的头还是昏昏沉沉的,看着日光,眼睛还是生疼的,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天都黑了,我刚要起身,却发现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批了一张毛毯,纯白色的绒毛里夹杂着淡淡的香水味,很清新,我顺手叠起毛毯,捧在手里。
看见不远处凝望着海面的女人,一身皮衣,在海风里倔强的舞动几下,微黄色的发丝有些凌乱,但女人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原以为考古队里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学究,没想到还有这么美的女人,给人一种迷离的忧郁,像海一样的蓝色。
我慢慢走进,轻声说道“海风虽然凉爽,吹的久了还是会冷的。”
女人,看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眼眸里清澈深邃,“海风里,你不是睡的很舒服吗?”
我轻轻的捧起毛毯“那也得谢谢你送的这张毛毯,这香味很淡雅。”
女人笑了,柔美的发丝衬着白皙的面容“你是第二个说这句话的人!”
我疑问到“那第一个也肯定是个男人吧!”
女人眼眸飘像蓝色的海面“他是我爱人,很多人都说他已经葬送在海上了,但是这么多年我一直相信他还活着!”
她说这句话时语气很轻,藏着淡淡的柔和,但眼睛里那份迫切的炙热,却是深情满满。
她忽然愣在那里,手指都有些颤抖“那是什么?”
我寻着望去,确实一个黑影,有些彩灯的光芒,隐约像是一搜游艇,在昏暗的海面是,快速的驶过来,两侧的溅起半米多高的浪花,像是两行过道。
伴着巨大的轰鸣声,向我们冲过来。
厉老头他们也从后边跑上来。
而此时那艘游艇已经撞过来,一眨眼就进了我们的视线,那是一艘和我们一般大的游艇,只是陈旧了些,白色的油漆几乎脱落成漆黑的铁皮,只是船舱里的灯光,隐隐泛着绿光,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一片死寂沉沉,看着游艇船底,黑乎乎的一大片,沉浸在海里,在昏暗的海上看不清什么东西!只是庞然大物罢了!
我这才意识到那艘游艇肯定是报废了,那怎么会游过来,我忽然毛骨悚然起来,该不会碰到海鬼了吧?
那轰隆声像是打鼾,越来越沉重!
“啊!”那女人,忽然尖叫一声,脸色狰狞的厉害,身子都止不住的颤栗起来,额头都露出青筋来,忽然她笑了,笑的咧开嘴来,说不出的阴森,铁青色的脸色诡异,可怖。
我心里一沉,暗道这女人不会吓的失心疯了吧!
忽然那艘游艇直直的撞过来,就在同时那文静男人,已经在屏幕上转变了航线,但尽管这样,两艘游艇也是紧紧擦过,剧烈的摩擦声溅起火花,可见速度有多快!
整个夹板瞬间摇晃的有些倾斜起来,几乎站不住脚,我忽然瞧见那女人,身子不住的颤抖,坐在夹板的围栏上,
一个劲的冷笑,怪里怪气的,我脑子一热,总不能看着人家女人栽到海里吧!一时也顾不得什么了,眼看着她就要翻下去,我刚碰到她是手,一种冰冷的感觉袭上心头,忽然我瞟见她脖根处伸出一个惨白的脸,赫然是半张人脸,死鱼眼珠子翻白的瞪着我,鼻梁上中断的血肉触目惊心,更让我胆战心惊的还是那人脸的尖牙插在女人的血肉里。
我刚抡起夹板上的铁棍,忽然那女人身子直直到了下来,我猝不及防,和女人滾在一起,她的身体都是硬邦邦的冰冷,我猛然瞧见那女人眼中翻着鲜红的血丝,她脖根处的人头几乎近在眼前,我这才注意到那张脸居然是布满了透明的鳞片,尖锐的牙齿绝对不会是人,忽然它猛地一动,眼见着就要滚到我身上。
我一把推开女人,抡起手里的铁棍,使劲砸了下去!
“砰”的一声!一股浓郁的绿汁溅在我脸上,又腥又臭,像极了坏死的臭鱼,我肚子里一阵翻腾,火辣辣的都想吐,好不容易从地上站起来。
忽然“砰”的一声,那地上碎裂的脑袋里迸出一枚铜脸,方形的面颊很是精致,只是难闻的厉害。我硬是捏住鼻子靠近,那铜脸有掌心大小,上面密密麻麻的颗满了符文,只是脸额处的圆柱形状的隐隐能看见细小的零件,时不时反动一下,我暗暗有些惊奇,这明显是一个及其精密的机关。
厉老头一把枪过来“这可是好东西啊!你怎么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