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你的实力吗?怎么会差那么远!怎能差那么远!”
狠狠的撞塌一栋民宅,索隆忍着全身剧痛,咬牙从废墟之中挣扎的爬起来,如鹰般的双眸中全是挥出一剑的西蒙。
手臂胸口很痛,但索隆一点也不在乎,只不过竟然被硬生生砍飞了数百米,还被剑上的力量震伤,索隆非常的不甘。
从罗格镇相遇,到阿拉斯坦再度相遇,而在近期内来又在水之都相遇。
今日又在此相遇。
索隆已经不是罗格镇的索隆,同样不是阿拉巴斯坦的索隆,更不是在水之都那个雨夜里,被轻易砍飞出数里距离倒塞在烟囱之中的索隆。
而西蒙同样也不是那时候的西蒙,只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差那么远!
索隆眉宇锁紧,完全没考虑到在此之前自己是受了重伤的,那是草帽一伙全体的伤势。
所以说,这才是索隆。
一剑砍飞索隆后,西蒙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身形再度消失,转瞬间出现在脸上微微愕然的乌尔基面前,还是一剑挥去。
然而对自己力量很自豪的乌尔基如何会甘愿像索隆一样被砍飞,那无疑是一种耻辱。
在那一剑挥来之时,乌尔基的躯体猛然间胀大了数分,原本就已经很粗壮的手臂此刻徒显得狰狞,在那上面,青筋如同老树的根,纵横林立。
“喝。”
面对这一剑,乌尔基爆喝一声,手中的铁杵同样以千钧之力迎向西蒙的剑。
“呛……”
又是一下刺耳的声响,乌尔基只觉得手中的铁杵传来了一股不可抗拒的巨大力量,乌尔基浑然不敢置信,也很是不甘心,发狠的将抵在地上的双脚硬生生的插入地底几分,妄想以此挡住西蒙那一剑的力量。
然而出乎乌尔基的预料,铁杵上又是衔接着一波巨力袭来,面对这股巨力,乌尔基虎口顿时崩裂,鲜血至手腕处汹涌流出,在翠绿的地面上染上了几朵怒放的血花。
“唰!”
铁杵骤然翻滚着乱飞而出,落在不远处的地面,将其砸出一个大坑,乌尔基那有三四米高的身躯竟是被推出了百来米的距离,在地面之上滑出了两条深沟,犹如恐怖的伤口。
“哈……哈……”
乌尔基没有倒下,但却知道自己此时没办法动了。
已然废了。
因为双手的虎口崩裂而血流不止,所以使不出力量,因为插在地底的双脚已经毫无知觉,想来已经是千疮百孔了。
“这就是重伤七武海而全身而退的实力吗?”乌尔基喘息的紧盯着一脸淡然的西蒙,黯然的低声道:“我不如尔尔。”
激起自身力量之后,身体强度达到了自己能达到的巅峰,然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仅仅是一剑就这般惨烈。
乌尔基那在心中不可一世的自信受到了强烈的打击。
那一剑躲不过,所以必须得挡,但是挡了就会受重伤,不挡就是死。
乌尔基没有丝毫办法。
所以赞叹西蒙的强。
“僧正大人!”
乌尔基的手下哪里见过自己的船长如此狼狈过,当下便是惊恐又担扰的朝乌尔基蜂拥而去。
西蒙的攻击太过突然,突然得霍尔金斯和邦妮都是没反应过来,罗罗亚索隆便被击飞出去,而乌尔基几乎成了一个废人。
唯独海鸣阿普还好些,勉强看出了些轨迹,然而却没有什么作为。
因为太快了……快到身体做不出反应。
也正因为西蒙这导致一伤一废的两剑,让得他们不得不强打十分的警惕。
也许下一剑就这么突然挥到自己面前了。
霍尔金斯缓慢而又坚决在塔罗牌中抽出一张牌,那张牌将会代表着自己今日的命运。
是死是生,也不过尔尔一张牌矣。
“命运之轮……”
霍尔金斯默默看着手中的牌,旋即抬眼坦然的看着西蒙,淡淡说道:“也并非是一个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