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猗卢闻言,不可置否,心下却有些松动:“我那逆子六修就不尊臣道,若他真学拓跋郁律起事,到真是个麻烦。”
这边姬澹见拓跋郁律面露犹豫,心下却有些着急,立刻又进道:“拓跋郁律继承汗位乃是其父之位,合理合法,几位大人怎么能用旁人相比,难道诸位大人想要行不义之事么?又或者是因为你们平日和普根可汗走的近,今日就要为他鸣冤?普根可汗一直窥探大单于之位,难道诸位不知道他的心思么?”
“胡说,我们是站在道义的一边。”几个人面现惊慌,忙反驳道。
拓跋猗卢一拍面前几案:“够了,你们这些蠢货,拓跋普根一心要要造我的反,你们却只知道替他说话,不过拓跋郁律此子隐忍多年不发,却一发中的,也不可不防,你们谁给我出个法子,想出来了,我重重有赏。”
拓跋猗卢崇信汉制,重用汉官,引得这些保守的贵族多有怨言。
见大单于发怒,众人噤若寒蝉,而拓跋猗卢问的这个问题一时间也没人能回到的了。
“这些蠢货,若不是你们不堪大用,我如今为何还要依仗这些汉臣?”想着这些,拓跋猗卢更是恼怒。
平日里一个个和汉臣内斗都艳遇不断,此刻却又装聋作哑,没有了主意,真是一群废物。
见拓跋猗卢面色越来越难看,拓跋猗卢暴烈的脾气可是尽人皆知,这些宗室却更是不敢轻言。
“世远先生,您如何看?”拓跋猗卢将目光转向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这青年眉目疏朗,高鼻大耳,一身玄色朝服,头上却没有带官帽,也没有带漆纱笼冠,只戴了一方文士折巾,但却显得姿态潇洒,气度胜人。
这个青年扫了一眼众人,冷笑一声:“拓跋郁律不过是一痴儿,他当可汗,对代公您有利无弊,至于其他人的话,大王可听但不可用;而我所言,也不重要,但代公案上的刘越石大人的来信,相信已经让代公您有答案了。”
拓跋猗卢点点头:“世远深知我心。”
眼前这个青年正是西晋名臣卫操的侄子,当年和自己的叔父以一起从幽州来到拓跋鲜卑,当时不过十六岁。而在历史上,拓跋猗卢兵败后,卫雄和姬澹曾率拓跋猗卢残部近三万余人归附刘琨,最后先后为石勒所害,也算是心属汉家,忠义一生。
别看现在的卫雄,年纪刚刚二十有六,但卫操病逝后,他却在拓跋猗卢麾下大放异彩。
卫雄从小和叔父学习武功、兵法,不但武功有所成、勇健过人,更善谋略、分析事务无有不中,这些年帮助拓跋猗卢南征北战,先后击败刘渊和石勒的入侵,深得拓跋猗卢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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