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敬了个军礼,面有愧色,喃喃道:“其实也不怪海叔,是我自己嘴馋,这才拉着他去吃酒,大哥你要罚便罚我吧……”
王烈点点头,但依然神色严肃道:“国有国法,军有军规,无论是谁的错,你们两人都违反了军规,你自己先去白队长哪里领十军棍,顺便也去茅房叫上你海叔,他教唆你喝酒,更该被罚不过,冉瞻你也不用垂头丧气的,今日是我赴任之初,乃是一件喜事,今夜在我那里,少不了你们一顿喜酒。”
冉瞻闻言,黑脸展开笑意,却是过去从程翯马上抱起冉闵,狠狠在自己儿子脸上亲了一口,这才去寻白文领罚。
冉闵却一边蹭着老爹的口水,一边鼓励他道:“爹,你要和棘奴一样听话啊”
冉瞻闻言,脸色涨红,生怕自己儿子再说说什么叫人吃惊的话来,头也不回的跑走。
那车马行老板岑言,以及其他十个城内的大户看着这一切,都面露惊色。
他们虽看出一身常服的王烈等人相貌不凡,可能是军官出身,或者是哪个世家外出游历的后代。
可没想到他竟然能直接处罚从太守府里出来的人。
刚刚那两个黑大个众人可都是见过的,在令狐艾入城时,就簇拥在令狐艾两侧,像两个传说里的夜叉一般,而且这些日子有事没事就往商业里市跑,和这些商贾打听买卖情况。
冉瞻和胡大海尽管客客气气,奈何两个人相貌实在太过凶恶,就算见人三分笑,也让这些人惊疑不已。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些商贾才更错以为令狐艾是在派亲信调查他们,所以才迫不及待的想要求见令狐艾,好花钱买个平安。
至少要留给新任太守一个懂事明理的好印象。
但没想到,这两个新任太守的亲信,竟然如此惧怕面前的小郎君,而且这小郎君,有奖有罚,赏罚分明,被处罚的人对他显然也十分信服。
显然,眼前少年不仅仅是什么世家后代那么简单,很可能是那太守的上司?
而就在刚刚前一刻,他们竟然不知死活的堵住了这位小将军的道路,甚至某些人对这位小郎君要求让路冷嘲热讽,可真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了。
要知道这等乱世,若王烈真找个由头杀了他们甚至抄家,只要不是触犯到其他士族权贵的利益,都不会有人替他们说话的。
他们有钱是不假,可有钱能让鬼推磨,却不能让比这鬼还凶恶阴险的人心折服。
因此,众人看向王烈的目光却有了些畏惧和惊疑。
甚至有些人暗中怀疑,王烈说什么带他们来见太守令狐艾只不过是个由头,只待他们一进入太守府,就会被乱刃分尸,然后下一刻就会有大批人马去抄了他们的产业?
王烈回身看了一眼有些惶恐的众人,心下有些难过,曾经他也是属于他们中的一员,尽管在青山村发明了那么多跨越时代的器具,但却没有一样敢拿出来,就是怕人心险恶,被权贵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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