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良摸了摸脑袋,笑道:“比脑子我比不过他们,但比拳头,他们却没我厉害大哥总告诉我做人要扬长避短,那我又何必和他们比拼脑子,若不服,就用拳头打到他们服气为止。”
王烈一听,笑骂道:“你是打得痛快了,我岂不是要给你收拾烂摊子?不过我看你子不是比脑袋比不过让们,却是因为拳头太硬,懒得动脑”
苏良听了,也不反驳,笑着挥了挥拳头,那布满伤痕的拳头却如铁铸一般,常人莫说对敌,就算看一眼也会胆寒。
嘴上虽然劝苏良多动脑,王烈心下却也有些赞同苏良的扬长避短的观点。
在绝对的武力面前,智谋并不太那么灵光。
就好比冷兵器的骑兵,对上了敌人的飞机大炮,防弹衣、冲锋枪,除非是在极其特殊的地理环境,否则那骑兵的主将就全有千般计谋,什么瞒天过海,什么前后夹击,都难以抗衡钢铁弹药的洗礼。
就算是谢艾也不行,除非对面的敌人肯放下武器,不做抵抗的任你屠杀。
这一刻,王烈对自己所拥有的实力充满了信心,至少这满朝无一人敢轻觑他这个曾经的卒,若轻视,就会遭遇狂风暴雨的打击,而当他们想要报复的时候,却要迎接自己那十万幽州铁骑的怒火,面对这些,他们只会更加瑟瑟抖。
与苏良笑谈了几句,知道那传话的人已经回去。
王烈也不着急,两人下楼后,简单洗漱了下,吃过早餐,穿带上盔甲,就带着苏良和北宫纯一起前往尚书台。
之所以带上北宫纯,是因为司马保毕竟只是丞相兼大都督(总司令),但并无实际管辖军队调动的权利,而尚书台的兵部才是北宫纯真正的主管。
不过司马保那边既然已经话同意北宫纯的调转,那么尚书台就算和司马保不和,也要给王烈这点面子,否则就等于把王烈逼到司马保一边,与他们彻底决裂。
王烈却是这般算计,巧妙利用两边的矛盾取利,也可谓是胆大心细。
这尚书台是官署,自然也是设在长安城南,因为属于处理大晋政务的最高机关,却是紧邻皇城而建。
而且可以称的上是戒备森严,官署前的一条街道就已经是巡逻军兵不断,而据那郡邸的官吏说,平日麴允和索琳甚至不回自己府邸,而居住在这里。
因此两人在长安城内的风评很好,殚精竭虑,操劳国事。
王烈听过却不以为然,一个自己家事都处理不好的人,怎么能有心情真正投入到国事里?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几人很快就到了尚书台,王烈再次和告知守卫自己的身份,把名帖送进去。
这次那几个守卫对王烈他们的态度变得极其恭敬,那个队主还连连表示自己上次是有眼不识泰山,说自己也是奉命行事芸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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