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匪兵们立马红了眼,一个个嘶吼着不要命的扑向周泰。
周泰被四面包围,匪兵们不断冲过去想要偷袭,但一个个被杀死,冰面上的尸体越来越多,但匪兵们的数量也越来越多。
周泰的亲兵部曲们终于追过来了,他们狠狠撕开了一条口子冲进去接应周泰
随军长史立即指挥亲兵们:“快拦住周校尉,把他拖走,快走啊!”
“将军快走,我军士气不在,再打下去恐有全军覆没之危啊!”亲兵们围住周泰苦苦相劝。
“哎——”周泰一看,自己麾下的兵士已经死了很多人,其他人早已掉头就跑,兵士们逃走的时候不时滑倒摔倒,而反观匪兵们在冰面上健步如飞,还在他身边的只有他的亲兵部曲了,以这么一点人马想翻盘根本就不可能。
周泰被亲兵部曲护卫着从匪兵们的包围圈撕开的一条通道逃了出去,匪兵们想着丰厚的赏赐,在后面拼命的追击。
追到河岸边,秦风举起三尖两刃刀大吼:“停下,穷寇莫追了,返回打扫战场!”
打扫战场时,匪兵们抓住了三十多个江东军伤兵,这些伤兵们被押到了秦风面前。
刚才与周泰交手时受了伤,秦风此时感觉胸内隐隐作用,估计是震伤了肺或者胃,要不然不会吐血。
“吗的,那种刀光怎么在跟周泰交手的时候没发出来?”
秦风很是疑惑,他这时也没心思去琢磨这个,看着面前三十多个江东军俘虏,问道:“何人习练过武艺,举手!”
只有三个人举起了手。
秦风一刀刺过去,一股熟悉的热流涌入身体,他接连又刺死了另外两个,也都有热流被吸入体内,但是这种热流能量似乎对伤势没有恢复作用,胸口依旧隐隐作痛。
“内伤不容易好,如果不医治,就算能拖到痊愈,只怕也会留下暗伤,后患无穷啊!”秦风脸上出现了隐忧。
军候杜松前来报告:“都尉,伤亡算出来了,我军战死一百一十三人,伤八十九人;杀死江东军二百九十四人,俘虏三十八人,俘虏都受伤了!另外俘虏交代,当时冰面塌陷,估计有近二百江东军兵卒落水,被救上来的应该不足一百!”
秦风听完报告说道:“如此说来,周泰手下最少还有五六百人!我们这次是趁着他们混乱又毫无防备之下才能偷袭成功,若是正面交战,以我等这三千乌合之众只怕还干不过他们,所以我等暂时还不能往西走,传令下去,沿着原定路线继续前进!”
“诺!”
经过这次胜仗,秦风在军中的威望提升了不少,让他对这支队伍的控制力得到了加强。
关系到自己身家性命的事情,兵卒们特别在意,没有哪个兵卒愿意跟着一个酒囊饭袋一般的无能将军打仗,那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秦风带领大伙打了精锐的江东军,这让加入进来的溃兵们对他的看法有了很大的转变,而原来的那些悍匪们也都更加服从他的指挥。
无论是原来的悍匪们,还是从皖城俘虏营救出来的俘虏们,又或是在逃亡路上收编的溃兵们,这些人都不是真正的山匪,他们从前都是军人,只有有人能把他们整合,他们就是一支真正的军队。
行军路上休息时,一个服侍小乔的侍女在一个兵士的带领下急匆匆走过来向秦风禀报:“都尉,乔小姐病了,额头烫得厉害,嘴里还说着胡话!”
“什么?快带我去看看!”秦风听完连忙向小乔所在的马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