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守军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城墙上的战斗吸引时,突然从场内杀出来上千人,这些人穿着平常百姓的衣服,一个个拿着兵刃杀过来,看见守军就砍。
毫无防备的守军一时间被杀得大乱,很多人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被砍死。
听到城内传来的大量喊杀声,秦风知道黄忠已经带人行动了, 时机已到,他下令:“全线进攻!”
城外响起了苍凉的号角声,紧接着战鼓响起,烈焰军数千人冲向城墙,井栏、冲车一起上,数十人推着冲车不停的撞击着城门。
城墙上下的守军此时已经是腹背受敌,纷纷打乱,哪里还有勇气继续战斗下去,一个个纷纷逃走,但他们越是逃死得越快。
钟繇看到这一幕,他立即明白敌人这是里应外合了,可烈焰军究竟是如何把如此之多的人送入城内的?
他很快就明白了,这几天他命人打开城门允许军民出城打柴挑水,这些烈焰军肯定是装扮成了城内百姓混入了城内。
连续好几天,要混进来一千多人岂不是轻而易举?
钟繇明白大势已去,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此时不逃命还待何时?他立即招呼一些部众就向城下退去,他一退走,其他守军立即彻底失去了抵抗意志,瞬间瓦解。
城破了,而且破得摧枯拉朽一般!
钟繇带着十几个人一路逃到了东城门,与驻守在东城门的弟弟钟进汇合,兄弟俩从东城门逃往潼关方向,但很快就被追兵追上, 部众们舍命阻拦,兄弟俩仅以身免。
两兄弟路过新丰县时特意进城去见新丰县令张既。
“元常公, 怎的落得这般光景?”张既见到钟繇两兄弟时被他们的狼狈模样吓了一跳。
钟繇顿足捶胸:“哎,长安丢了,南阳的秦风亲率两万大军来攻,我中了他的奸计,被他率军里应外合破了城!”
“什么?竟有此事,新丰距离长安如此之近,下官为何没有收到丝毫消息?”张既大为震惊。
钟繇道:“或许是秦风派兵封锁了消息!”
张既喃喃自语:“难怪这些天县衙没有收到从长安来的公函,也没有公干的小吏前来!不对,不对!”
钟繇问道:“怎的?”
张既说道:“近半月来,似乎很少有人从关东方向而来,我以为是前些日子连续几日下雨,或许山洪爆发,以至道路不通,便没有在意,如今看来,只怕是我想错了,难道是潼关方向出事了?”
说到这里,他与钟繇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有了惊骇之色。
良久,钟繇说道:“只怕真是潼关出事了, 德容, 我欲前往许都面见天子和丞相禀报长安丢失经过,如今长安陷于秦风之手,潼关也出了事,关中之地只怕要脱离朝廷的掌控,德容不如与我一同前往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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